十臺機器。

但沒用多久,他另外又給了顧家五十臺。

在顧家和富明實業的衝擊之下,他根本就沒賺到多少錢。

現在,絲綢之類的都爛大街了。

倉庫裡羈押的貨物都賣不出去,又哪敢擴大規模繼續生產。

從那這兒花高價賣的機器估計都沒回本,現在就得全部都停了。

該談的談好之後,朱允熥這才離開。

說好要回去吃飯,總不能非得等到飯點才回去。

那老頭想和他吃這頓飯,說不準早就在準備了,要是晚了的話會讓那老頭不高興的。

朱允熥一路馬不停蹄趕回宮時,魏良仁已招呼著些內伺出出進進的在收拾餐桌了。

“魏公公。”

“殿下。”

朱允熥喊來了魏良仁,道:“皇爺爺還宴請了誰?”

十幾個內伺忙裡忙外的,這完全不像是吃頓家常便飯了。

“誰都沒有啊。”

魏良仁脫口而出開口後,又想到朱允熥這樣問的原因。

,!

很快,又補充道:“只有殿下一人,皇爺說殿下在外面待了一個月連菜糰子都是稀罕物了,想必肯定吃不好喝不好,特命御膳房的飯菜準備的精細些。”

昨天老朱找到他時,正趕上有婦人邀他去吃菜糰子。

估計在門口說話的時候,恰好被老朱聽到了。

“孤知道了。”

“多謝魏公公。”

朱允熥露出了笑,對魏良仁表示了感謝。

進了乾清宮,老朱正和朱標下棋。

見到這,朱允熥扭頭就閃。

還沒走兩步,老朱便道:“回來了?”

“過來,讓咱看看你棋藝可精湛了。”

老朱收了下了一半的棋盤,督促著朱允熥趕緊落座。

這不知是老朱第幾次不著痕跡的耍賴了,朱標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在朱允熥挪動著過來前,便已起身讓出了位置。

“坐這兒吧。”

朱允熥往下一坐,便解釋道:“孫兒這段時間接觸的都是些苦力,孫兒教了他們象棋打發時間,他們連規則仍還沒領會。”

“孫兒又哪有練圍棋的人,這麼久都沒接觸過,恐還會一如往常那樣拉跨,求皇爺爺能手下留情多給孫兒個機會。”

下棋就下棋,那啥都不說了。

可若輸棋的話,輕則捱罵重則捱揍,搞得他現在對這些東西都快望而生畏了。

“沒有陪練的人怪誰?”

好好地,這咋又到這兒了。

他要早知道鄭和沒事,又咋會跑到外面一個多月不回來。

“孫兒錯了。”

“請皇爺爺指教。”

被老朱鎮壓了這麼久他深刻明白了一個道理,若不想捱揍不管是否有錯都得先認錯。

祖孫兩人一遞一下,朱允熥打著十二萬分的精神。

他並不是說非要勝了老朱,只是不想輸的那麼快。

沒想到,在數手後竟讓他看到了轉機。

“好像贏了。”

朱允熥指了指棋盤上的位置,道:“孫兒要是下在這兒,皇爺爺的棋不管再下到何處都很難再有起死回生的機會了。”

朱標抱著杯茶,本來不抱啥希望。

聽朱允熥這麼一說,立馬湊了過來。

順著朱允熥的手指往下,果不其然還真就如此。

不能說朱允熥的棋多妙,至少也算是有了明顯進步了。

“吃飯吧。”

最後,還是朱標開口。

朱允熥他一個小輩勝就勝了,沒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