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拱,道:“皇爺說,就你們的那些大嗓門,咱在乾清宮都聽到了。”

“咱決定派平安訓練水軍,你們不用再爭了。”

平安小名保兒,老朱的養子之一。

生父平定,跟隨常遇春攻打元大都時戰死,平安承襲濟寧衛指揮僉事之職,後任密雲指揮使,現在是後軍都督僉事。

現在的平安是沒啥太大的功績,但歷史上靖難之役的時候,分別於建文二年三年四年的白溝河,單家橋等戰中屢敗朱棣。

擊殺燕將王真,敗房寬、陳亨、薛祿、李彬等七人,兩次險些刺死朱棣,燕將中無人敢擋其鋒,威名赫赫,戰功無數。

能把朱棣打的難以前進,本身的戰力可想而知。

“殿下,皇爺還有句話單獨說給您的。”

魏良仁滿是褶子的臉上一臉的尷尬,不用說也知道不是啥好話。

不用魏良仁開口,朱允熥便試探著道:“是讓我去批奏章?”

魏良仁笑了笑,不置可否並不否認。

“你不用說了。”

“孤馬上就去。”

反正最後達成目的就行了,魏良仁並沒有非宣讀老朱不好聽的口諭。

“好。”

“奴婢告退了。”

魏良仁走了後,朱允熥等人這才站起。

藍玉憤憤不平的,渾身的不忿之氣,罵道:“他孃的,被那小子佔了便宜。”

老朱已經有了明旨,再堅持也沒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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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友德還算比較理性,沒那麼多抱怨的話,主動出言道:“殿下還要去批奏章,我看我們就先回去吧。”

他們來找朱允熥,不過就是為了訓練水軍的事情,既已經沒了可轉圜的餘地,再留下也沒什麼意思了。

“那就走吧,別耽誤殿下了,不然殿下又得被上位責罰了。”

眾武將們紛紛起身告辭,朱允熥只得再在後面做最後的寬慰。

大致就是大明還不到馬放南山的時候,有的是讓他們出征的機會,他們不必放縱自我,還要繼續儲備自身實力。

年輕一代的武將還沒有培養起來,這些老一輩的武將要是沉迷酒色掏空了身體,近期一旦有了大規模的戰役,對大明無疑會是個深重的大災難。

在朱允熥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之下,這些人至少表面上沒那麼多的牢騷和不忿了。

把這些人送走後,朱允熥去了乾清宮。

在乾清宮,一壯碩的中年漢子穿了身緋色官服正和老朱還有朱標一塊喝茶。

朱標一貫的言笑晏晏,笑著和這漢子交談並不稀奇。

可老朱就不一樣了。

滿朝上下,能讓老朱以慈愛和善甚至如沐春風微笑相待的還真沒幾人。

朱允熥抬腳進門,還沒來得及見禮,便被老朱招呼到了跟前。

“保兒即日起就接待老四訓練水軍,你安排軍研所繼續做好後勤保障,儘快把最先進的戰船配備下去。”

“叫人。”

老朱要是打算公事公辦,就不會在他明知平安接手的訓練後,再和他費勁吧啦解釋這麼多了。

明白老朱這是要走人情路線了,朱允熥順著老朱的意思,笑著喊道:“保兒叔。”

不管咋說,老朱肯定不會害他。

和平安強化了私人的這份情義,也是加持平安忠心的一個手段。

“殿下。”

平安拱拱手,和朱允熥回禮。

“今天早點把奏章批完,和保兒仔細把老四的訓練計劃對接一下。”

最後,老朱又補充。

這仍舊是開拓朱允熥和平安的交往渠道,但同時也是告訴平安,朱允熥對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