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飯可以,可好歹給他留點啊。

朱允熥前面走,朱楩巴巴追在後面。

出了宮後,兩人直奔呂鳴家。

站在門口,朱楩吃驚不小,問道:“不是吧,你要找呂鳴?”

他目前是不能把呂鳴咋樣,但至少得讓呂鳴知道,他並不是怕了他。

朱允熥沒多說,抬手讓於實敲門。

敲開門,報上名字。

等了沒多久,中門倒是開了,但出面的只是呂鳴的管家呂源。

呂源還算恭敬,微微笑著道:“我家老爺出門了,三皇孫,岷王殿下,請進!”

朱允熥無視呂源相邀,站在原地動都沒動。

“進就不進了,我今日來,就是為了問你們一句話。”

“三皇孫請講。”

呂源頭躬身,洗耳恭聽。

“城南昨天失火那綢緞莊,好像是叫鼎盛綢緞莊的,和呂鳴究竟是和關係?”

一聽這話,呂源不高興了。

收斂了臉上笑意,義正言辭道:“聽聞那綢緞莊是一個管莊太監貪墨所置,行徑暴露後,放火燒店掩蓋罪行,像那種人怎能和我呂家有關。”

“三皇孫有證據,儘可派有司衙門來查。”

“要沒有實際證據,呂家可是要告三皇孫汙衊的。”

朱允熥孤身一人來,呂源明顯是篤定他沒實際證據了。

“你說的話能代表呂鳴嗎?”

呂源信心滿滿,拍著胸脯道:“別的事情小人代不了,這個事情當然能代。”

小小年紀,還想詐他。

呂源心中嘀咕,慶幸自己的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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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熥微微一笑,道:“那就行,想必你也知道開那綢緞莊的管莊太監就是貪墨我名下田莊的租子所開的,現在他已伏法,他名下所繳獲財物當然是要歸我有。”

“我打算賣了那綢緞莊,要是和呂鳴有關,理應對等分開。”

“既然沒有,那就可惜了。”

他有這麼好心?

“那綢緞莊上下兩層,得值個三百兩吧。”

“對等分開,那就是一百五十兩。”

一百五十兩是不多,但怎麼感覺到手的鴨子飛了呢。

呂源臉色難看,不再多言。

朱允熥又在傷口撒鹽,問道:“確定是沒幹系吧?”

這哪敢隨便認。

相較於身家性命,一百五十兩不過九牛一毛。

“無關,小人說了,三皇孫要是有實證,儘管派有司來查。”

朱允熥笑了笑,道:“行,無關就無關,你瞧你怎麼還急了,我這是怕我把那綢緞莊賣了,你們又要回你們那一部分,到時候我可不認賬。”

“我走了,你回吧。”

丟下這句話,朱允熥扭頭就走。

“你小子,還以為你要揍呂鳴一頓呢。”

“就是今日出來的不是呂鳴,不然只會更好看。”

朱楩興奮不已,對朱允熥的佩服加了一個臺階。

“見呂鳴就別想了,那狗東西哪會輕易見我。”

盤根錯節的競爭關係擺在那裡,能見他那才怪了。

正如藍玉常升等人,也不會輕易去見朱允炆。

“不過,呂源肯定會把事情一五一十轉告上去的,唯一的遺憾是效果大打折扣,我們不能見到呂鳴的吃癟而已。”

:()大明:家祖朱重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