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這程度的都處置的話,那朝中怕是連個處置政務的人都沒有了。

朱標畢竟不用於老朱,這也是陳瑛奏請朝廷清查佔白田最多之人以儆效尤的原因。

就憑他手裡的那些白田,朝廷即便要抓典型也抓不到他這裡來。

陳瑛擲地有聲的一番話之後,滿朝文武都目瞪口呆了。

以翟善為首的那些文官他們無不大罵陳瑛是個見風使舵的小人,他們昨天辛辛苦苦跪了一夜飯沒吃覺沒睡彈劾茹瑺,不就是想讓朝廷放棄全國清丈嗎?

陳瑛他手裡就沒有白田嗎,他們爭取到的這一利益他就不受益嗎?

他們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僅憑陳瑛的三言兩語便全部否認了。

茹瑺是清丈的鐵桿支持者又如何,只要清丈是有絕對程度的好處,即便負責清的田丈司的人全都出了問題,還該清丈的時候還是要清丈。

還有,陳瑛這麼積極的支援清丈,那他彈劾茹瑺一事便全變成了公心,反倒是他們跪在外面一夜的做法變成了以私心為自身爭取利益了自私行為了。

誰都知道陳瑛和翟善他們是一夥的。

看著陳瑛背後捅了翟善他們一刀子,藍玉這些武將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反正他們都已經答應朱允熥清丈了,即便因為翟善他們在外面跪了一夜不能在全國清丈,他們也得做出表率作用,讓朱允熥先清丈他們的的。

他們的根基並不雄厚依靠的只有皇家,別人任何人都可以說話不算數出爾反爾,只有他們必須得說到做到才行。

出於自己倒黴也不能讓別人好過的想法,藍玉這些人他們既然保留不了手裡的白田了,當然也就希望翟善這些士紳的謀劃也不得成功。

眼見陳瑛主動出來這個頭,他們正準備助之一臂之力的時候,沒想到有職大學生卻在這時候站出來了。

他們雖然入朝當了官卻也會時不時的回職大聽聽課,即便朱允熥沒有事無鉅細的都安排到位他們也非常清楚朱允熥的大致佈局。

既然全國清丈是必須要進行的,而且為田丈司培養的人才都差不多了,那清丈之事必然也就是最近這段時間了。

而正好恰在這個時候又有陳瑛提出了這些,但他們站在其身後幫之一臂之力幫其吶喊幾句總歸是沒問題的。

“陛下,臣以為全國清丈迫在眉睫了,正是因為經濟的飛速發展才致使了人口的激增,同時又改進了多種技術完善了工具,白天開墾的速速也越來越快了。”

“近幾年各地的荒田基本上都看不到了,若是不及早完成清丈把白天登記造冊的話,也會致使很多人膽子增大加大開墾力度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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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這樣發展下去,時間耽擱的越久流失於外的良田也就會越多。”

“最關鍵的是,隨著海貿的深入發展很多外邦之人都留在了大明,他們或在大明建廠或在大明長久定居,要是不能嚴格控制土地,很容易讓私人販賣出去資敵對抗大明的。”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對於這些人小心防備總是沒壞處的。”

職大的學生平日研究的就是這些東西,在介紹起來的時候也就能更完善一些。

對於源源不斷出現在大明的外邦之人,那些文官的防備意識可比職大學生嚴重多了。

雖說職大學生提的是間接反對他們的意見,但這些人在這個問題上還真就啞口無言。

這些人能千里迢迢漂洋過海跑到大明本就是冒險者,到了大明豈能安分守己做個順民。

自這些人過來之後,刑部批准各地的死刑案都比以往增加了上不少。

在這些人當中,其中一小部分是外邦之人。

“是啊,陛下!”

“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