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化學專業出來,朱允熥又去了職大的分校。

這裡的管理模式和職大科舉班一模一樣,即便是先生那也都是從科舉班挑選出來的。

三個秀才,兩個進士。

這三個秀才就是職大那批高中進士的先生,而那兩個進士則是折在了算數的劉強和王冬。

不是有學生百分百高中率的先生,就是一次性以布衣高中了進士的學生。

總之,師資力量那是絕對強。

朱允熥過去的時候,劉強和王冬正領著分校的學生上大課。

既然是大課,自然就不限於書中四書五經的那些東西了,兩人從天南海北的講起,有社科類的,也有理科類的,時不時的還會加個小實驗。

先是認識自己,之後再認識這個世界,傳聞和科學雜糅,至於該相信哪個,那就需要辯證的眼光去看了。

不管相信哪個,都有助於開闊思維,提升眼界,讓自身得到更進一步的昇華。

而相較於枯燥固話的經史,這些內容可有趣多了,學生們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還會吆喝著喊個好。

朱允熥站在角落,簡單聽了一些,便直接悄悄熘走了。

劉強和王冬講的這些東西,都是他傳授給他們,對於他來講,肯定沒啥太大的吸引力。

當然了,分校本就是為科舉準備的,今天的這堂大課,不過只是朱允熥恰巧碰上了。

平日絕大部分時間,還是會以四書五經為主的。

劉強和王冬,甚至是那三個先生都有了一套成熟的學習方法,他們會把這些方法分享下去,鼓勵學生們在借鑑的同時,摸索出一套適合自己的。

除此之外,他們都會靈活帶動課堂,不會只死板的讓學生單純去背誦,更會講解了其中的釋意,讓學生理解著記憶。

職大高中的那幾個學生或許是因天賦有關,但課堂的靈活多動,總還是有些事半功倍的效果的。

總之一句話,這種模式到現在算是得到了成功驗證的。

之後,朱允熥又在分校的其他地方轉了轉,這才最終拐了出去。

這裡當初是為防止中小學那兒人太多放下時預備的,除了教室宿舍餐廳,還有室內運動室,圖書閱覽室,活動室等等。

全都以水泥磚瓦玻璃建造,桌椅板凳也都是不久之前一次性打造的新的。

相較於職大陸續配套起來的這些,分校這邊反倒更像是親孃養的。

出去之後,朱允熥又去了樓外樓,富明實業總部,以及下轄的幾個分店。

他名下的這些產業,他大多在當甩手掌櫃,只有時間長了,這才會一次性把所有該走的地方都走了。

不過,他即便不經常過來,但仍把握著這些地方的發展方向,至於大帳那更是每個月月底都會盤。

除此之外,也還會在一個月當中還會不定時的抽查賬目。

對於徐行全這些人,朱允熥那是絕對的信任,但在利益面前,很容易迷失了自我。

只有他嚴格要求,讓他們沒有空子可鑽,才能防止他們滋生起慾望。

這樣,也是對他們好。

把這些地方都走完,時辰也不早了,朱允熥便直接回了宮。

好出好回,再出不難。

晚上,一宅院中燈火通明,家僕丫鬟們忙裡忙外,走出走進。

餐房中,一群身穿儒衫之人觥籌交錯,舉杯邀約互相敬酒。

酒過三巡食過五味後,終有人開了口,道:“孔先生此次進京,必定是有了良策,不知需學生如何做?”

主位上坐的那人,正是今天才剛剛進京的孔希節。

按輩分講,孔希節是現在衍聖公的叔叔輩,因自幼向學,專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