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了。”

“咱看你該去都察院。”

解縉脾氣執拗喜歡說真話,但腦子又沒繡了,當然聽出老朱這是擠兌。

“臣食君之祿當為陛下分憂,雖非言官然有不平之事也該指出,此才可方為忠孝。”

老朱嘴角微動,懶得和他多辯。

像解縉這樣的,哪能辯得明白。

“六部呢?”

老朱轉頭問向六部。

六部協領十三省三司,在朝中的地位舉足輕重,既然要問肯定得拿到他們的態度。

吏部尚書梁煥現在還在詔獄,順位排列就該輪到戶部了。

六部經過這幾次浩蕩,鬱新現在算是看明白了,他這官要想當的長久只能順著老朱來。

最關鍵的是因朱允熥的關係,他戶部的開資近年來少了很多,這麼多浩大的工程,財政結餘非但沒減少還有所上漲。

順著老朱支援朱允熥,也是為他的分內職責所慮。

“太孫能力出眾,臣以為太孫當得起第三代皇帝。”

鬱新簡簡單單一句概括全部。

“臣附議。”

“太孫的確當得起三代皇帝。”

這是禮部尚書門客新。

“臣附議解學士的。”

“太孫對這次情的處置無可挑剔,可為史無前例的範本,但太孫差親衛控制奉天殿,這的確乃藐視君祖的不孝之舉。”

“雖情有可原,但錯就是錯了,這兩者並不能混為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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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以為解學士說的沒錯,為太孫的成長所慮需施以懲戒,這也是在維護朝廷綱常規章。”

這傢伙。

朱允熥瞥了鐵弦一眼,心中湧起了些惆悵。

他對他報之以欣賞,他背後背刺於他是吧?

“臣也附議。”

“功歸功過歸過,緊急情況再甚,但不能以觸犯朝廷綱常為前提。”

朱允熥還沒從鐵弦身上移過眼神,刑部尚書暴昭也說話了。

接著,是都察院右都御史曹銘。

“陛下,正因為太孫可堪為三代儲君,才需得有所擔當。”

“陛下若不能對太孫觸律之舉加以懲戒,必將會被後世以情非得已所效彷。”

“若是忠臣則不多說,一旦碰上奸惡之賊,等勤王的御令發出去朝廷中樞或許早就被控制了。”

“因而,臣以為有功當賞有錯當罰,這兩者的確不能混為一談。”

左都御史吳斌不在,曹銘說話就算代表都察院了。

“父皇!”

老朱升起慍怒剛要發火,朱標便往前一邁站了出來。

“兒臣以為解學士等人所言在理。”

“允熥在控制奉天殿一事上的確有錯,既然有錯就必須得罰。”

“你可知錯?”

朱標勸了老朱後,扭頭望向朱允熥。

“兒子知錯。”

“孫兒錯了。”

“請皇爺爺責罰。”

朱允熥一撩衣袍,認認真真跪下。

當著文武群臣的面,他要是再和朱標說個啥,那可就又多一項忤逆不孝了。

“罰俸三月。”

“責仗三十。”

“可滿意?”

老朱帶著不快,問向了文臣。

“陛下英明。”

眾文臣不管是否提過對朱允熥功過分開而論,在老朱冷冰冰詢問後也不得不跟著眾人喊一聲英明。

“孫兒領罰!”

朱允熥拜倒在地,應下了責罰。

他也不靠那點俸祿過活,三月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