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手,只能授意羅毅放水。

為了營造真的動了手,只能找能信得過的人來假裝治傷了。

想明白這,盧志明落座。

之後不再客氣,挑了塊又紅又大的西瓜就開幹。

好不容易忙裡偷閒,正好能趁著功夫歇歇。

另一邊,奉天殿。

於實剛呈稟責仗完畢,老朱揹著手冷冰冰掃視著群臣。

“這下可行?”

隨後,轉身一撩衣袍在龍椅上坐下。

“太孫有錯咱罰了,要是別人呢?”

“把人帶上來。”

老朱一聲令下後,梁煥吳斌任長流賀仕聰被帶上殿。

四人蓬頭垢面,身上血跡斑斑的。

幾天前還是威風凌凌的天官言官之首,不過短短几日就如死狗一樣被拖上了大殿。

“起來。”

“見了陛下還不跪拜。”

錦衣衛把四人拖上來往地上一扔,不顧四人的齜牙咧嘴,隨即就是一腳踢去。

四人疼的倒吸一口涼氣,撐著全身殘存不多的力氣跪了起來。

“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拿著咱的俸祿效忠別人。”

“都幹了啥齷齪事,當著滿朝諸卿的面說說吧。”

老朱端起旁邊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靜靜的等著梁煥等人的開口。

昨天他們就在最終落實下的供狀上簽字畫押了,當然知道老朱要他們說啥。

他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奉天殿上當著老朱的面翻供。

但凡他們敢翻,定會生不如死。

“臣死罪”

梁煥領頭,很快開口。

孔克培如何讓他把任長流等人安排進內閣,又是如何在天狗食月後利用石碑讖語詆譭朱允熥的。

同時還交代說,孔克培曾信誓旦旦言明,只要他按計劃進行就行。

天狗食月之後,即便老朱不答應,也會有場大災逼著老朱不得不應的。

雖沒明說,但引人聯想。

為了自身一己私利,故意散播天製造大災,這簡直喪心病狂。

只不過孔克培早還在南孔的時候,就開始傾力支助貧寒士子,在讀書人中的風評很高。

對孔克培能幹出這種事來,殿中的文臣多少是有些不太相信的。

“罪臣可證梁煥之言。”

就在文臣們正心存疑慮之際,吳斌很快補上了一刀。

供狀都畫押了,說與不說又有何異。

“罪臣也可證。”

“罪臣也可。”

任賀二人在吳斌之後,很快也都說了話。

他們寒窗苦讀這麼多年,是想一展胸中抱負的。

哪知抱負還沒展開,就成了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說實話,他們是有怨的。

對孔克培。

走到今天這一步,傻子都明白了。

孔克培給予他們盤纏,支助他們安心讀書,這根本就不是出於希才愛才之意。

而是利用他們,去和朝廷抗衡。

都被別人打槍使了,哪還可能再報之以感激涕零,死心塌地的去追隨。

四人眾口一詞的證言一出,那些文臣是否信了不知道,反正武將肯定是信了。

“好啊。”

“你們文人常以忠孝禮儀教別人,他孔克培承蒙皇恩,上位才剛提拔他襲了衍聖公,他這麼快就忘恩負義了。”

“再不要臉,也不能這樣吧?”

藍玉沒理都不吃虧,更別說還佔著理了。

氣場全開,嗓門洪亮。

掰著手指頭想和那些文臣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