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竟然說他沒骨頭,這也太傷人自尊了。

朱楩無法往下,朱橚很快開了口。

“削藩不削藩那是將來的事情,父皇身體康健,大哥正當壯年,二哥你一口一個太孫即位之後如何,你說這話是啥意思?”

朱橚神情澹然,語氣波瀾不驚就像說別人家的事情似的,卻只憑這一句就把朱樉噎的無言以對。

“還有,你說太孫這些年隱忍藏拙是心計太深,大家在坐的都是一年人,具體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

“大嫂生下太孫就走了,娘沒幾年也走了,爹和娘向來亢儷情深,娘之後爹情緒暴躁了很多,大哥得幫著爹忙朝中的事務。”

“太孫一個小娃娃跟在一個整天圖謀陷害他的呂氏膝下長大,他學些自保的能力不也是應當應分的嗎?”

“二哥你好歹是塞王之一,身負我大明軍事守備之要責,怎能如此武斷?”

“你想要評價一個人,不應先與之深切交流一下再下定論嗎,我和太孫相處的時間是沒有老十八他們長,但以我來看,太孫的品行並不存在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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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橚這話有理有據的,要是擺不出依據,壓根就沒辦法反駁。

恰好,朱樉就沒有。

“懶得和你說。”

朱樉把桌上懷錶揣兜裡,隨即起身就走。

“老三你不走?”

走到門口,又招呼了聲朱棡。

被朱樉一喊,眾藩王都瞥向了朱棡。

朱棡低垂著腦袋,哪敢理朱樉那茬。

朱樉那話太犯忌諱了,傻子才跟他一塊送死。

朱棡眼睛不知瞥哪,就像沒聽見似的。

都這麼明顯了,朱樉哪能還不知朱棡意思。

“叛徒!”

嘴中罵罵咧咧,扭頭抬腳就走。

他送了表,還被罵了頓,錯又不在他。

因而,朱樉要走,他也懶得攔了。

“王叔們,廚房備了酒席,那所有蔬菜都是來自職大的農研所。”

“想必玉米土豆那些試驗糧種,各位王叔多少也都嘗過了一些,今天正好淘汰下了一批,各位王叔有口服了。”

現在那三種高產農作物是已推廣到了全國的各地,但也還是推廣階段。

為了能儘快完成推廣,老朱早有嚴令,誰要敢交易這三種高產農作物的糧種,買賣雙方全部剝皮實草。

咋吃的,就咋吐出來。

再加上,全程都是由富明實業負責推廣的,市面上雖有這三種東西,但全都是甄選糧種淘汰下來的。

物以稀為貴,這三種東西產量是小麥水稻的幾倍之多,但甄選糧種淘汰下來的卻也還是麵粉大米的幾倍。

能吃得起的,只有權貴。

聽朱允熥這麼一說,有幾位藩王來了興趣。

“進京的前今天,我正好吃過羊肉煎土豆,那滋味真的絕了。”

話說完,又補充道:“我那是正規渠道買來的,可絕對不是糧種。”

這一多餘的解釋後,另一人馬上接過了話茬。

“沒說你買的是糧種。”

“來京的前幾天,我正好吃過玉米。”

“越好吃的東西產量不應該越低嗎,為啥這三種東西味道這麼好,產量卻那麼高啊。”

這是還沒吃膩。

等吃膩了,就知道啥原因了。

“老五,這些東西的秧苗是你發現的,他有啥奇異之處。”

被喊到的朱橚,心中憤憤不平的。

那秧苗的確明明是他發現的,他不說是第一個吃了。

直到市面上開始賣甄選下的糧種了,他才終於有幸品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