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英祖孫的協助之下,拜祭祖陵的過程倒也很是順利。

在祖陵,安葬的是老朱的高祖,曾祖,祖父。

別管衣冠冢,還是實際葬地,只要磕了頭,再表明了身份。

然後上香燒紙,基本就算完成。

該走的流程認認真真,沒有絲毫馬虎的全都完成,之後這才趕回鳳陽。

等回了鳳陽,和老朱請旨的太醫差不多前後腳同時到。

盧志明親自帶隊,挑了太醫院五六個最好的太醫。

孫醒則孑然一身,搭了太醫院的船。

另外,與之同行的,還有湯成。

剛剛一下船,朱允熥便直奔湯家。

等了大半天,幾人會了診。

見幾人相繼出來,朱允熥隨即上前。

“如何了?”

幾人把頭搖成了撥浪鼓,誰都沒說話。

最後,還是孫醒回了聲,道:“信國公全身上下皆受病症侵襲,恐藥石無醫,回天乏術了,小人之見該準備後事了。”

盧志明幾人雖沒表態,但意思很明顯了。

這些人是醫更是官,讓他們直接下這結論,打死都不會隨便亂說。

朱允熥不再多問,只是吩咐道:“這段時間,你們都留在信國公這兒,多注意信國公的狀況。”

診會過,只能如此了。

“爺爺!”

得知最終結果,湯成嚎啕大哭。

“孤會再留鳳陽幾天,有事就去找孤。”

朱允熥拍拍湯成,把空間留給湯和祖孫。

“信國公,孤走了。”

走之前,又湊近湯和打了招呼。

現在的湯和,較幾天之前更嚴重,每天清醒的時間很少,怕都不知道有人給他會了診。

朱允熥沒多留,很快便離開。

從湯和那兒出來,朱允熥便把盧志明,孫醒,還有朱橚喊去了驛館。

他自穿來之後,便憑後世的知識,從多種方面出發,就當下的情況做過不少超前改進。

唯一疏忽的,就是治病救人。

他曾用旅行包帶來的東西救過朱標和老朱,老朱現在還在喝經他搗鼓的硝酸甘油。

但他從未想過,人都是吃五穀雜糧的,他不認識的很多人也會生同樣的病。

既知道辦法,就該普及下去,以後世的知識研究出更多的藥品,從而惠及更多的人。

“我打算成立醫學院,專攻各種疑難雜症,三位可有參加的興趣?”

簡單明瞭說清,就等他們答桉。

“小人願聽殿下差遣。”

孫醒曾跟過常遇春,又承蒙常家的照顧,當然會對朱允熥馬首是瞻。

不說就是支援個醫學院,就是把濟善堂全都奉上,也絕對沒有二話。

“孫醫者,坐下說。”

孫醒拄著柺杖,這才重新坐下。

“你們呢?”

朱允熥給盧志明擋過板子,他對朱允熥也是心存感激的。

“臣沒問題是沒問題,只是太醫院那兒”

有了官身,是不自由。

至於是不是怕丟了官,就先不說了。

說的太明白,沒太大意思。

不管咋說,他這醫學院,只是私人性質的,而太醫院的太醫那可都是世襲的。

只要小心翼翼保證不犯錯,子子孫孫可就算捧上金飯碗了。

好不容易考中,哪能說丟就丟。

朱允熥也沒打算,憑他那點微薄的恩德,就讓人家丟了金飯碗的。

“不用經常坐鎮,重點專案參加一下,提一些真知灼見,抽了空後,再給學生上上課即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