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傅讓,都是老朱親軍。

傅友德次子傅春,過繼給了兄長傅友仁。

“臣聽殿下的。”

朱允熥身邊跟著的勳戚子弟不少,能把傅忠帶出去打下手,也是有意提攜於他。

傅友德這些老將,大多老奸巨猾。

相較而言,還是年輕的勳二代更易掌控。

把這些二代們培養起來,既能夠成為他的一大助力,還能夠讓那些老將們,順順利利把手中的特權供出來。

杯酒釋兵權說的簡單,哪是那麼容易的。

但兵權若給兒子,那就另說了。

反正那些勳戚都老了,總有一天是要讓兒子接手的。

朝廷主動幫他過度,何樂而不為。

朱允熥有意招攬,傅友德當然不會拒絕。

朱允熥創了軍校,很多勳戚都送子弟進去了。

兒子大了,就送孫子。

偏偏只有傅友德,正好卡在不上不下間。

兩個兒子都被提拔,當上了天子親軍。

有了職務,哪能丟下差事,再去上軍校。

而兩個兒子,還未有所出。

更不可能,送孫子去了。

一來而去的,他傅家可不就喪失了,和朱允熥的一項粘合嗎?

“忠兒,聽殿下的吩咐,機警一些。”

傅友德笑容滿面,又叮了傅忠幾句。

從傅友德家中出來,朱允熥便安排了傅忠拿著他的命令,回虎威營去提呂源。

朱允熥進了傅家的時候,朱楩三個王爺等在外面茶肆。

給傅忠下了命令,朱允熥尋了朱楩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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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們多問,朱允熥便說了想法。

“傅友德查出,呂鳴有個存放贓物的倉庫,辛辛苦苦抓了呂源,總歸得讓他派些用場。”

“我打算去呂鳴家一趟,詐詐他,三位王叔去嗎?”

沒去傅友德家,那是他們不想沾著朱允熥的光,受傅友德的禮遇和恭維。

去呂鳴家,那是抖威風了。

這麼暢快一事,哪能不去?

“去,當然去。”

“我早就想去,是你非說不到時候。”

那時候,確實不到時候。

剛抓了呂源就去,只是單純抖威風。

那時候,他們知道話咋說?

還是說,知道該從哪方抓呂鳴把柄?

“現在時機了,那就一塊兒吧。”

“我們這次過去,不是為了抓捕。”

“話該咋說,三位王叔多注意。”

“我們的目的是詐呂鳴,讓他以為呂源已經扛不住開始招供了。”

“即便現在沒供出他,遲早有一天也會把他招供出來的。”

“傅友德提供了些訊息,都是呂鳴府上一些人做過的骯髒事。”

叮囑了幾遍,直到把朱楩說的不耐煩。

朱楩平日咋咋呼呼,關鍵時候還是有分寸的。

朱允熥反覆強調,不過是他自己緊張了。

區區呂鳴,他不放在心上。

但只要一想到,拿下呂鳴,就有可能把朱允炆牽扯出來,他就緊張。

朱允炆這對手,不足為慮。

只不過,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但凡朱允炆還在跟前晃悠一天,他就安不下心來。

“喝茶,允熥。”

“別擔心,我幫你看著老十八。”

朱栴幫朱允熥倒了茶,笑著道了一聲。

朱栴書讀的多,身上多了些書卷氣。

行事穩重,心思細膩。

早看出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