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一件。

朱允熥道:“你先整治吧。”

這個問題也是全國各地普遍存在的,還需要制定一個具有普遍性的的政策出來。

等了沒多久,方成洋送上婦人的訴狀。

錦衣衛雖有不受任何衙門管轄的徵緝之權,但在最後結案的時候無論真假總還是得拿份訴狀給臣民給交代。

現在的事實如此完善,再寫份訴狀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朱允熥簡單看了上面的內容後,轉手遞給了旁邊的顧佐。

“把人提出來吧!”

對安柏成父子來說,他們啥東西沒見過,不必利用對安平的那套去恐嚇。

,!

對於他們來說,他們的弱點在安家,也在他們的榮華富貴之上。

去安家幾次抓人都是應天府衙負責,但經今天這事兒後朱允熥開始懷疑他們的能力了。

且也不相信,這些差役能和他有這種默契。

最後,朱允熥還是選擇了讓錦衣衛協助。

就在朱允熥落座不久,便有錦衣衛校尉把安柏成父子帶了過來。

朱允熥笑了笑,道:“孤還沒謝謝你們幫孤在鄉民中為銀行正名呢?”

這本就是無用之功,就連安家父子也知道這根本就沒啥用。

唯一的疑問是,他們也明白朱允熥明知道這些沒啥用,為何朱允熥卻偏偏還要他去做。

等被帶到這裡他們才終於明白了。

朝廷或許早就做好要拿他們開刀的打算了,之所以到現在才出手,只是因為現在才有了充分證據吧?

對這,父子兩人誰都沒說話。

“在你們家發現的那具骨,你們有何要說的?”

安柏成閉著眼睛不說話,安學文道:“安平該交代的不都交代了嗎?”

朱允熥道:“那你們的意思是,安平說的你們都認了?”

安學文看看安柏成,兩人並沒直接回答。

估計是怕朱允熥詐供,兩人警惕性非常的高,誰都不主動答話了。

“那具骨的身份找到了,喚作郭秋菊,他家裡的地好像現在也歸安家了吧?”

“他家沒人了之後,那地是安家買的還是什麼?”

朱允熥用手指比劃了一下,最終還是用隱晦的代替了後半句話。

“也不算是安家買的,安家集是安家先祖開闢出來的,有的人落難了逃過來,安家就會撥些地給他們種,後來一代代傳承到了今天。”

“郭家也是當年逃荒過來的,草民爺爺那一輩便分了些地給他們,但郭家子嗣單薄到現只剩下以外嫁的女兒了。”

“既然如此,安家的地也就要收回來了。”

這個理由聽起來是挺有道理的,安家好心把地拿出來給你們種,你們有子嗣從傳承那就往下傳。

沒有子嗣傳承了,還不興他收回嗎?

朱允熥笑了笑,道:“孤也曾翻閱了安家集魚鱗冊,上面有郭家的登記情況啊。”

這並不是朱允熥瞎說的。

在安飛他們敲了登聞鼓,他接手了這個案子之後,便去翻閱了安家集的魚鱗冊。

安家是大戶除了安柏成他們家,其他誰有多少地他是記不太清楚。

但郭家卻只有一家,不過五畝而已,朱允熥就記得非常清楚了。

“是嗎?”

朱允熥不同於顧佐的緊迫,仍然笑著道:“除了郭家還有哪家是這種情況?”

安柏成說的這個是他們之前應付鄉民早就想好的說辭,至於誰家還是這種情況,他們哪能預料到誰家會出事提前做好侵佔的準備。

當然,這也擔心朱允熥是在詐他。

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