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在帶動風向,得把源頭遏制住,不然的話朝廷出臺多少平息的辦法,就會有多少反擊產生的。”

朱標話音剛落,蔣瓛馬上接了過去。

“臣去查,之前有人散播流言,臣就已經查出了眉目,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了。”

在外面有言論抨擊老朱的時候,錦衣衛就抓了不少人,也審出了不少東西,說起來也算是出了大力氣的。

但到最後,卻被朱允熥用一份報紙輕易平息,話說起來還是很憋屈的。

現在又出了這事,正好讓他大展身手。

“允熥,允熥。”

朱允熥全身心都在奏章之上,是知道蔣瓛過來的,但至始至終都沒抬頭,更沒探尋蔣瓛說的是啥事的心思。

知道了蔣瓛說的事情又能如何,又不能代他批閱奏章。

他奏章要批不好,該被罰還得被罰。

老朱喊了兩聲,朱允熥這才聽到。

“皇爺爺。”

朱允熥放下筆,走至老朱跟前。

“看這。”

接過了傳單,朱允熥變了臉。

就朱允炆那草包,用得著他構陷嗎?

這是構陷不假,這是在構陷他。

“孫兒去查。”

朱允熥扔下傳單,隨即扭頭便走。

至於傳單內容的真假,完全沒必要解釋,老朱父子要不信他,就不會冊立他了。

更何況,老朱父子那可都是人精,區區一個傳單又如何能誆騙了他們。

“哎,咱說讓你去了嗎?”

老朱招呼了句,朱允熥早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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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

朱允熥果敢利索,衝擊了老朱剛看到之傳單時的陰霾,雖不告而別,卻並沒因此生氣。

“本就是關於他的,他能查就讓他查去吧。”

朱標隨之附和,算應了下來。

“那臣把錦衣衛查到的,儘快全部移交給太孫。”

蔣瓛是想用這一次的事情洗脫被應天日報蓋過的憋屈,但誰讓人朱允熥是太孫。

朱允熥要做的事,他哪有資格搶。

“不用,等他需要的時候讓他去取,他要有能耐,就讓他自己查。”

老朱擺手,拒絕蔣瓛。

由朱允熥自己去查,能讓他多些歷練,錦衣衛把查到的直接送去,不就是等於是吃了別人嚼過的。

沒了歷練,靠啥進步。

把查到的東西分享給朱允熥,那朱允熥的功績便會有他的一份功勞。

現在連他查到的都不要,那朱允熥最後不管弄成啥,豈不都和他沒啥關係了。

蔣瓛滿腹的惆悵,卻也無能為力。

最後,只能遵旨告退。

另一邊,朱允熥從宮裡出來,根本不用他刻意收繳,便輕易拿到了傳單。

整個京師幾乎都灑下了傳單,隨便一處地方便能夠撿到了。

拿到傳單,朱允熥直奔虎威營。

紙張來源,印刷作坊這都是查詢的突破口,只要摸清紙從哪兒來,又是在哪印的,抓到一干參與的主犯並不難。

“這是元書紙,產於浙江的富陽,蕭山等縣,是用石竹製成的,顏色稍微泛黃。”

“臣經常會買些書,倒是知道哪幾家書坊是用這元書紙的。”

許觀反覆端詳了傳單後,給出了這結論。

他本就讀書多,再加上職大凡有印刷均都由他負責,對於這些東西的瞭解遠比別人強很多。

“你把這幾家書坊寫下來,短時間之內能印出這麼多,都遍及於整個京中了,一一排查著去查,看誰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