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咋卷,都是這德性。

“是老十九說的對,你要能疊成豆腐塊,你說咋練,我們就咋練。”

幾個王爺,當即紛紛附和。

他們自小有人給疊被子,朱允熥他就沒有了?

被別人伺候慣了的,自己哪能再做的了。

“行吧,這是你們說的。”

很快,朱允熥展開被子,重新壓角。

所有動作行雲流水,不比外面那些教官的差。

當初,陳集練兵的時候,就曾有人以此挑戰過他。

朱允熥接了這群刺頭後,便開始著手練習了。

對於下面那些護衛,挑戰陳集足夠。

但這些刺頭,凡要挑戰,那必是衝他來的。

要不然的話,他這幾日又何必躲著不來。

一個標準的豆腐塊達成,朱允熥沾沾自喜。

“咋樣?”

朱楩臉色難看,堪比吃屎了一樣。

“你啥時候學會的?”

他常往朱允熥哪裡跑,可從不曾見過他的被子疊成這樣的。

“這重要嗎?”

“幾位王叔可要說話算話,往後用心訓練。”

“你們不想留下訓練,我還想早日結束你們的訓練,完成皇爺爺的旨意。”

說著,朱楩突然往朱允熥跟前一站。

“要不你和你皇爺爺說說,算我們的合格了吧?”

“你們合格了嗎?”

“這不才用你說嗎?”

“你想讓我欺君?十八叔,你這不害嗎?”

朱允熥臉色微變,想出了一主意。

“這樣,營門開啟,你們想走自己走,如何?”

“這不成了逃兵?”

朱楩話落後,朱橞補充一句。

“而且,還抗了旨。”

“你們不敢抗旨,就讓我欺君,這還能處嗎?”

“叔,你們好歹還是長輩,別害你侄子行嗎?”

最後,一直沒說話的朱楧,先開了口。

“行吧,允熥,往後我們就安心訓練了。”

“你也別讓你的人,給我們放水。”

“你皇爺爺分藩我們,本是為讓我們鎮守大明,我們要是連你個小輩都比不上,過些時日還咋去就藩。”

“老十五,明年你不也去就藩了,你還不好好練,你都練不好,還咋帶你的護衛?”

“練練練,馬上練。”

朱植連連點頭,附和回應。

二人領頭,朱權緊隨其後。

“我也去。”

在最後,是朱橞。

“等等我,我可不敢抗旨。”

“十八叔,你不去?”

“去,咋能不去,大侄子的面子,叔咋能不給。”

朱楩昂首闊步,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架勢。

打發走一眾王爺,朱允熥這才扭頭。

“你們呢?”

其實,看了朱允熥的這些訓練,他們心中所有的鬱悶,全都煙消雲散了。

朱允熥一個天潢貴胄都能做,他們當合臣子的,又憑啥不能做。

“臣今後會謹記殿下教誨,苦練本領,報效朝廷。”

“只是臣還有一處好奇,聽說殿下曾授涼國公教習,不知拳腳功夫如何了,臣沒別的意思,純屬想與殿下討教而已。”

若說這些人,一點拳腳都沒有,並不盡然。

畢竟是勳戚子弟,都曾受父兄指點過一二。

但不曾持續練習,卻也是真的。

原主都學過些騎射基礎,再加之,他又練了這麼久,勝算總歸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