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些像是沒規矩的靠著,“愛卿如何見得?”

“崇蘭嬴襴自幼不受中朝重視,且性子頑劣風聲低下,愛好風塵有損我天家威名。若能借此事可了結我朝毒瘤一枚,也是萬幸之一。”

“毒瘤”嬴畟低聲笑笑,隨後從龍椅直起身子,對著霍薪揮了揮手。

霍薪見著,隨後上前兩步,從桌案拿起一張昭信,走到眾人面前對其展開。書信字跡難以看清,可是最底下的那一枚印章清晰,是玄陽城主的印章,帶著旁邊還有一小個崇蘭模樣的私章。

是崇蘭的信。

“五日前,皇姐已然書信於朕說要到滇陽城中小住幾日,想必如今已經快到了滇陽,用不了多久。”皇帝說著,忽然大喘了一口氣,“屆時等到她入宮,李大人親自與皇姐面談一番,看能不能說的動皇姐犧牲於我朝呢?”

眾人聽著崇蘭要入朝,紛紛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要說這世上最無法無天的女子是蕭皖排在第一,那麼這第二名,就肯定是這個風名颯踏的崇蘭了。

蕭皖有名,出在自身凌遲天下的實力和殘暴無度的性子。而崇蘭有名,就是那滿滿一宮苑強搶來的男子,和難以琢磨的想法了。

要與這麼一人面談,難道崇蘭就不會殺人麼?嬴襴所殺之人可也不少,其中不乏有權臣。

見此情形,李玉昭還想再說什麼,卻被皇帝起身打斷了。嬴畟往前上了幾步,對著眾臣鄭重開口,一錘定音。

“如今戰事的確不容再拖,民生難耐,國力未興,再有戰亂的確會有損我朝安寧。”嬴畟不再理李玉昭跪地求饒,和許溪聽著皇帝不想出兵的勸解上諫,只接著徐徐說道。

“所以,我朝於外族來犯,必定要戰。”皇帝眼中露出幾分狠辣來,平日裡溫和虛弱的皇帝一改往常模樣露出幾分強勢來,除了時不時重重的咳著,幾乎要與湛王時的模樣重合。

“我朝要戰,要戰的漂亮,贏得迅速,一擊必殺不容的奸賊有半點反擊。戰事不能拖,不能拖得百姓隨著戰事顛簸。”

“於西狛,我朝已然出征,只瞧如此情形掀不起什麼風浪,而南疆一處,也要儘早防範,傳令駐守將領警惕,只等中朝命令,隨時出兵擒住南疆。”

皇帝說的激盪,可是似乎身子虛弱的不行,說完之後就再支撐不住,身子晃了兩下就往旁邊倒去。霍薪瞧著皇帝暈倒的突然,只快步往前把人接住,隨後厲聲的朝外喊著錦衣衛同知,招呼來身邊的人把皇帝扶回龍椅。

:()肆意妄為,娘娘只受皇帝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