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替國出征的欽點將軍,難道不應該是胸懷天下蒼生,嫉惡如仇不肯平息的忠良蠢臣嗎?

怎麼事提及百姓提及如此不堪之事,居然會是這個態度?

就像

就像他們根本不是來審問他的,如今過來,就只是為了消遣消遣,然後再殺了他一樣。

“我問你,你抓的那些充當成五角蛇的百姓,他們到了西狛,到底是能做什麼。”霍薪把刀在手中轉了一圈,削掉了他的一縷頭髮。

“西狛圖的,到底是什麼。”

“你根本不是朝廷的人!”孫爾忽然一改剛才擔驚受怕的模樣,變得強硬起來。他一雙豆大的眼也瞪得像棗子,眼含著火的瞪著霍薪。

“我早說我不知西狛,也不為西狛行事,難道你要屈打成招,逼迫我認罪嗎!”

“我根本半分未替他族做事,你這般言之鑿鑿,如何證明!”

“我只最後問一次。”霍薪伸出了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留下五角蛇,抓捕百姓送去南疆。除了要幫南疆控制淶陽,送去的那些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孫爾聽著他這般話術微不可察的停頓了一下,這一下不自然,被面前三人輕鬆的捕捉到了。他好像如今才真的打心底的開始發慌起來,額角不斷的遍佈著冷汗。

“你如何證明我在替南疆抓人!”他聲音有些發虛,可還是挺了挺身子,壯著膽子叫囂。

“不是南疆。”他晃晃腦袋,“是西狛。”

“聖巫吩咐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身上,有鏡蛇油薰香的味道。”

氣氛一瞬間凝固下來,孫爾看著直接撥開自己偽裝的霍薪,心中像是有千斤墜一樣只覺得呼吸不上來。

他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幾次張嘴都沒能說得出下句話。他根本感受不到半分霍薪對這答案的慾望,他面前的人只有殺意。

冷的刺骨的,像是尖刀一樣的殺意。

“你不能殺我!!你若想知曉隱情,就得按我說的做!!”他還算有底氣,朝著霍薪叫囂著。

可霍薪根本不理他的話,只無聲的瞧著他,像是看一個死物。

須臾之後,氣氛越來越冷,只感覺要把四肢百骸都凍得發僵。孫爾越發覺得恐懼,慢慢的不再像剛剛那般叫喊。

:()肆意妄為,娘娘只受皇帝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