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阮阮吃飽後,她又從儲物戒中拿出了睡覺用的東西,飽飽的睡了一覺,等到身體都恢復到最佳狀態後,她起身對著碧水牢籠中的何逸之說:“喂!你來和這柄溝通,看看它怎麼回事?”

何逸之本來以為阮阮已經放棄了,沒想到這個小魔女又讓自己來幹這種危險的事。何逸之沒有理阮阮,他直接躺在了碧水牢籠中的青石板床上,阮阮看到何逸之如此不給面子,直接拿出了骨哨吹了起來。

何逸之全身傳來刺骨之痛,而且蝕骨蠱啃噬骨頭的聲音透過骨傳導傳到耳膜中,給人痛覺與聽覺上的雙重衝擊,但何逸之仍然一聲不發;阮阮見何逸之沒有反應,突然轉變音調,骨哨的聲音高昂了起來,何逸之體內的蝕骨蠱像瘋了一樣的瘋狂啃噬,何逸之痛到額頭上青筋冒起,渾身像洗了澡一樣,早已經溼透,伴隨著蝕骨蠱的持續啃噬,何逸之發出悶哼的聲音。

又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何逸之見這個小魔女鐵了心要讓自己給她破陣,他也沒有任何辦法,要是今天真被蝕骨蠱給啃食完骨頭,那就得不償失,於是虛弱的開口說道:“你要是再吹,別說破陣了,我就真得要死了!”

“就知道你熬不過,快點破陣吧!”阮阮邪魅的一笑,這一笑在何逸之看來並不可愛,這分明就是一個外表漂亮的魔鬼。

何逸之此時的骨頭已經被蝕骨蠱給啃噬掉了四分之一,整個人的容貌也因為骨頭變小、變細而塌陷了下來,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奇怪,就像一個人穿了一身大一號的衣服,不過何逸之身上的“衣服”是自己的血肉。

如此也可以看出著蝕骨蠱的惡毒之處,它不僅能夠折磨一個人,而且還可以完全改變一個人的容貌,使他完完全全變成另外一個人,併成為施蠱者的傀儡。

何逸之強忍著渾身傳來的疼痛,盤腿坐在碧水牢籠的青石板床上,手指不斷變換,掐了一個複雜的法訣後分出一縷神識莫入阮阮頭頂通體碧綠的混元級寶劍中。

阮阮則把玩著碧水牢籠,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了下來,等待何逸之破陣的結果。

何逸之的一縷神識進入寶劍中後,寶劍之中充斥著封印之力,不遠處可見一個青衣女子被懸掛在半空,雙臂被時空之力封印,整個人也沉睡著。何逸之這就犯難了,本來以為要與劍靈溝通或者會有一戰,你這以時空之力封印算怎麼回事。時空之力別說是何逸之這鍛體境了,就是煉虛境的修士也不一定掌握。

突然被封印在空中的劍靈中飄出一縷神識,在何逸之面前凝聚成一個絕色的青衣女子,開口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碧落劍中,你是如何進來的?難道那人會讓你進來?”

何逸之被一連串的問題問懵了,心中盤算著如何回答這青衣女子,這女子一看就不是好糊弄之人,何逸之索性半真半假的說道:“仙子,我和朋友誤入了一個秘境,在秘境中尋找出路時被困在了劍陣中,想要破此劍陣,故進入寶劍中尋求幫助!”

說完後何逸之恭敬的行了一禮,青衣女子聽見何逸之如此說則微微愣神,努力的吸收著何逸之話中的資訊,心中不斷的推測,但和自己當時所處的境地差距太大,並沒有任何收穫。

青衣女子若有所思的開口問道:“小劍修,你在秘境中有沒有見過一個特別奇怪的人,他應該穿著一襲白衣,說起話來文鄒鄒的,但性格喜怒無常,手段也極其狠辣!”

“前輩,我們進入秘境後沒有遇見任何人,隨後就被困在了劍陣中,如果前輩肯施以援手,我也可以幫助前輩尋找此人。”

“你這小輩倒是聰明,你還是別遇見他了,憑你這微末的修為,遇見他十死無生!”

之後青衣女子又詢問了一些天淵大陸的近況,但所說之人、之事何逸之都不知道,此時兩人才知道,或許他們所處的根本就不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