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還望何公子見諒,我家小姐……”

“不用理他!我們走!”

楊青凝直接走進了馬車,死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何逸之也登上了馬車。楊青凝瞪著何逸之,氣鼓鼓的,仿若隨時要吃了何逸之似得。

“如……,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叫我父親退婚!”

“你……!”

聽到何逸之如此說,一股子孩子特有的天真與衝動在楊青凝的小身軀裡沸騰,彷彿被無形的力量牽引,猛地一蹬腳,小小的身體竟輕盈地飛躍而起,穩穩當當地騎坐在何逸之的身上。

那粉嫩的小拳頭,帶著幾分孩童特有的稚嫩與堅決,如同夏日午後的急雨,密集而有力地落在何逸之的身上,每一次擊打都伴隨著咚咚的清脆聲響,彷彿是在彈奏一曲屬於孩童的樂章。

馬車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緩緩前行,每一次輕微的搖晃都似乎在為這場戰鬥增添幾分生動與趣味。何逸之一隻手輕輕搭在楊青凝那柔軟的髮絲上,如同守護著一朵即將綻放的花蕾,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撞上了馬車堅硬的壁板;另一隻手則靈活地舞動著,以一種既溫柔又堅定的力量,阻擋著楊青凝那雨點般的攻擊,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一種超越年齡的從容與智慧。

楊青凝年紀尚小,力氣自然無法與大她幾歲的何逸之相比,更何況何逸之此行南州,不僅滿載而歸,修為更是有了質的飛躍,使得楊青凝的攻擊對他來說幾乎如同微風吹過湖面,泛起的只是一圈圈微不足道的漣漪。

楊青凝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但她的小臉上寫滿了不服輸的倔強與執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閃爍著挑戰的光芒,彷彿在說:“我就不信,我制服不了你!”

於是,她乾脆放棄了拳頭的攻擊,轉而採取了更為直接且原始的方式——用她那稚嫩卻鋒利的小牙齒,狠狠地咬在了何逸之的手臂上。

那一刻,她的小手緊緊地挽起何逸之的袖子,彷彿是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那一口咬得既深且狠,完全不顧及什麼武德之類的規矩,只是將自己所有的不滿與倔強都凝聚在了這一口之中。

何逸之這位平日裡冷靜自持的少年,此刻卻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悽慘叫聲,那聲音中既有驚訝也有幾分無奈,顯然是被楊青凝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徹底打敗了。從小到大何逸之就沒見過這麼不講武德的小姑娘,其他人當然知道馬車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在馬車外哈哈大笑。

何宅的煉虛境護衛也心疼自己的小少爺,但這是人家夫妻兩個的事情,哪裡需要他們插手。之所以大家都不管,認為這是兩個小夫妻自己的事情,那是因為這親事可是道虛帝定下的,誰敢忤逆,結婚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一行人這樣慢慢的離開南州,殊不知,這一切都在楊府的計算之內,楊青凝也是長大後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