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的傷口。

易秀與羅皓也已到了強弩之末,身上佈滿了傷痕,疲憊不堪;即便如此,他們依然堅強地站著,與夜十七並肩作戰,與那頭洞穿雲沁的狐頭龍尾魔獸對峙。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不屈,彷彿要拼盡最後一絲力量。

“阮阮,我是不是要死了?我現在感覺好冷,我還有好多地方沒有去,我不想死啊!”雲沁的口中不斷吐出鮮血,用氣若游絲的聲音說道。

“不……!不……!雲姐姐,你不會死的!”阮阮此刻已經哭成了淚人,大二也用舌頭去舔雲沁的手,柄不斷髮出嗚咽之聲。

“商蒙,雲沁的傷勢如何?有沒有丹藥能夠救治!”何逸之問到正在檢視傷勢並給雲沁把脈的商蒙。

“雲姐姐體內有魔光之力,這些魔光會阻止她恢復,我們得把魔光全部吸出來,然後再用仙階\/神階的療傷丹藥就可以迴轉,但我們此次出門都沒有帶著些丹藥!”商蒙說著也哭了起來。

“有!有!我有,我有療傷的仙階丹藥!”阮阮慌張的從自己的儲物戒中拿出丹藥,一不小心又掉在了遁地金光毯上,何逸之趕忙撿起來。

“你扶好雲沁!商蒙你能將這些魔光盡數吸出嗎?”何逸之將丹藥一邊遞給商蒙,一邊問道。

商蒙搖搖頭說:“我不行,我吸出的速度太慢,雲姐姐堅持不了那麼長時間!”

“你們5人抵抗,將雲沁交給我!”

何逸之說完話後,從阮阮手中接過雲沁。與易秀、羅皓及夜十七三人對峙的狐頭龍尾魔獸,終於打破了持久的對峙,緩緩邁動了她的步伐。

其修為顯然比剛才與何逸之激戰的虎頭蛇尾魔獸更為高深,儘管體型與人相近,但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威壓卻足以令人生畏,那雙閃爍著幽光的眼眸彷彿能夠洞察人心底最深的恐懼。

易秀手持神隕斧,那斧身之上彷彿還殘留著遠古神只隕落時的悲壯與力量,每一次揮動神隕斧,都彷彿在與天地對話,斧光如龍,帶著毀天滅地之勢,向魔獸劈去。然而,魔獸卻以她那靈活的身姿,巧妙地躲避著每一次致命的攻擊,同時以鋒利的爪牙反擊,使得易秀身上的傷口如同星辰般點綴在他的戰甲之上。

羅皓緊握雪銀槍,槍身閃爍著如冬日初雪般純淨無瑕的光芒。他的槍法既快速又精準,如同銀龍出海,每一次刺出都直指魔獸的要害。然而,魔獸卻彷彿能夠預知他的動作,總是能在關鍵時刻避開,並以她那強大的力量反擊,使得羅皓不得不以更快的速度、更精準的角度來應對,身上的傷口也因此越來越多。

夜十七則手持幽魂幡,每一次揮動都彷彿有無數怨念與亡魂在其中咆哮,他利用幽魂幡的力量,不斷召喚出各種陰魂厲鬼來干擾魔獸的注意力,同時尋找機會發動致命一擊。然而,魔獸卻似乎對這些陰魂厲鬼並不畏懼,反而以更加兇猛的攻勢回應,使得夜十七也不得不全力以赴地應對。

與此同時,商蒙與阮阮正面臨著更為嚴峻的挑戰。魔獸大軍如同黑色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向他們湧來。商蒙則以其輕盈的身姿,在魔獸的縫隙中靈活穿梭,她的掌法既剛猛又柔韌,每一次擊中魔獸都能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

阮阮正以一種令人眼花繚亂的身法,在魔獸群中靈活穿梭,她的寶劍如同一條銀蛇,在魔獸之間蜿蜒遊走,每一次揮劍都精準而致命;劍法輕盈而又不失力度,每一次擊中魔獸都能讓對方身形一頓,為隊友爭取到寶貴的反擊時間。

阮阮的注意力被一隻突然從側翼衝向雲沁的魔獸所吸引,那魔獸手持一柄巨大的大刀,刀刃上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彷彿能夠斬斷世間一切;嘶吼著,以驚人的速度向雲沁與何逸之,那刀光如同劃破夜空的流星,既迅猛又不可阻擋。

阮阮心中一驚,身形閃動,出現在魔獸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