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叔圖的計劃毀於一旦。”

墨潑明緩緩說道,而陳逸還在想著那天與那個僧人的初見。

緣生之掌,在陳逸心口留下了無痕的烙印。

“四十年前,老衲來此地,是緣。”

“二十年前,老衲遇見你們的母親,是緣。”

“今日,老衲見施主二人,是緣。”

三個“緣”字,讓當時上山救人的陳逸浮想翩翩。

“誰知道,一個天境,能抵得上多少位地境呢?畢竟,三國自開國以來,地境大能不少,可能夠踏出那一步的,卻沒有一人。”

這回陳怡也點頭了,她不得不承認,那個年輕人說的,十分在理。

那天那個僧人只用了一指,便逼退了她。

橫跨兩個境界,這已經不單單是雲泥之別了。

“但是,最近也有訊息傳來,說是曾經稱霸了北洛二十年的那個魔頭又回來了。他打敗了北洛當今的地境第一,重新贏回了屬於自己的時代。”

“你是從哪知道那麼多訊息的?”

陳逸打斷了侃侃而談的墨潑明,這個彩燕鎮有名的“瘋子”,果然比他想的還要不簡單。

因為當時見到他,他身後揹著的板子上面的字就不是一般人能寫出來的。

乍看潦草,可那狂放的寫法背後,可大有文章。

“在街上待久了,自然而然就會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事。只要用點心,耳朵能帶給你很多驚喜。”

小杏兒接過了話語,在這件事上,她有發言權。

“不愧是我的徒弟!”

墨潑明狠狠地豎了一個大拇指,換來了小杏兒的一聲冷哼。

小杏兒也看出來了,這個傢伙,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但這不妨礙他是個厚顏無恥的瘋子。

在她剛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店小二不合時宜地來了,轉眼間,四盤醉蟹上了桌。

清香撲鼻,醉人心脾。

:()山登絕處我為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