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們家少爺!”

“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放我們走,就放了帝時軒!”傅硯沉提起帝時軒,跟提小雞子似的,一把將他丟給傅澤與。

傅澤與馬上扣住帝時軒的脖子,順手還給了他一巴掌,“竟然敢欺負沈小姐,不要臉!算什麼男人!”

帝時軒嘴角掛血,氣得呸了傅澤與一口,又換來一巴掌,“喲!你還挺有骨氣,還敢呸我!”

斗篷男人看著帝時軒啪啪捱了兩巴掌,氣得又罵,“你們別欺人太甚,這可是帝氏的少爺!”

“那又怎麼樣?他不幹人事,還不能揍他兩下?”傅澤與笑得少年意氣,“我最噁心的就是欺負女人的渣渣!”

“走,放他們走!”帝時軒從牙縫裡擠出來這句話,斗篷大師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簡初揹著沈心月走出帝氏莊園的大門。

一直到上了她順利上車,傅澤與這才將帝時軒如同丟垃圾一般丟到雪地裡,“拜拜了,渣渣!”

袁天霸也登上了直升飛機,居高臨下的看著帝時軒,“我袁天霸自此和帝氏一刀兩斷再無瓜葛!這狗,我當夠了!”

傅澤與開著那輛簡初從商場裡借出來的奧迪A8,簡初則上了傅硯沉的車子。

兩輛車子一前一後行駛在風雪裡。

簡初一直抱著沈心月坐在後座,用靈力不斷溫養著沈心月的身體,她整個身子冰涼冰涼的,雙眼緊閉,不知道是陷入了噩夢還是什麼,額上沒多久就佈滿了汗珠。

簡初見狀立刻對傅硯沉說,“先去醫院!要給她做個檢查!”

“好。”傅硯沉低沉的嗓音應了一句。

不知道為什麼,簡初總覺得這次救人救得有些隨意簡單,“那兩個大師應該隱藏了實力。我們是不是救人救得太順利了?”

“帝時軒放人放得這麼利索,我覺得不太對勁。”

傅硯沉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會不會是你多想了?”

簡初沒有再說話,她還在思考。

目光落到沈心月的手指上,十指連心,而她的十指上此時依舊扎著竹籤,簡初卻不敢貿然給她拔掉,身邊並沒有任何的急救工具,紗布啊,碘伏之類的……

沒有這些,她直接拔竹籤,就是在害沈心月。

“姐,你再堅持一下,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咱們馬上就到醫院。”

她說著就摟緊了沈心月瘦削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