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邊喝茶一邊問花子虛道:“花將軍,永清哥哥如何還沒回來?”

花子虛笑著道:“馬上應該就回來了。”

陳麗卿飲了茶水四周張望道:“不是說現在特殊時期,天黑了就要關城門,一律不允許出入,永清如何進城?”

花子虛只顧頂著陳麗卿笑,也不言語。陳麗卿看花子虛眼神非常放肆,就像看窯姐一般,十分惱怒,厲聲道:“花將軍,管好你的眼珠子,姑奶奶可不好惹。”

花子虛輕聲道:“沒事,我會溫柔對待你。”

花子虛話音剛落。陳麗卿就感覺到頭暈暈乎乎,腿腳發軟。全身燥熱,意亂情迷。

花子虛起身去關窗戶,陳麗卿想去阻擋,奈何沒了力氣。被花子虛輕輕一撥,便差點摔倒。

陳麗卿氣的渾身發抖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花子虛也不回答,只是玩味的盯著陳麗卿。陳麗卿堅持了一陣,終於癱倒在地上。想要求救,卻發不出聲音。

花子虛上前一邊解釦子,一邊道:“這次事發倉促,委屈你了。等以後一定讓你舒舒服服。”

陳麗卿急得眼淚直流,卻動彈不得。就在此時,突然房門被一腳踹開。船伕從外面走了進來,裸露著上身,露出雪白的肌肉。

花子虛氣的大叫:“我看你是活到頭了。”

船伕緩緩抬起頭,將斗笠扔在一邊。你猜是誰?正是那浪裡白條張順。張順奉將令前來揚州城內探查。本想事不關己,忍忍就過去了。最終還是沒有忍住。

花子虛大怒,抄起板凳就向張順砸了過來。張順提起水火棍還擊。張順是水軍頭領,陸上功夫一般。花子虛功夫絲毫不輸張順。兩人打了二三十回合,張順漸漸失了上風。花子虛卻越戰越勇。

張順見勢不妙,跳下河中。花子虛也追了下去。拳腳在水下使不出力氣,花子虛又打了幾陣,想要出水換氣。被張順一把揪住衣襟,另一隻手朝著肚子猛揮。

花子虛被打了三四十拳是小事,喝了七八斤水是大事。眼看就要一命嗚呼,集中心智掙脫衣服跑了。

張順也不追趕,翻身上船。來到二樓,陳希真兀自躺在原處,只是眼神變得十分迷離。張順上前幫陳麗卿繫上衣服,陳麗卿忍不住去摸張順腹部。

張順知道陳麗卿被下了藥,一把扛起,開窗從船上扔進水裡。待陳麗卿喝飽水,清醒掙扎,才下水扛了起來。

岸邊早就聚集了無數看熱鬧的男男女女,巡城官兵也舉著火把跑了過來。有眼尖的一眼就認出來張順,扯著嗓子大叫:“不要放走梁山泊賊寇張順!”

幸虧陳麗卿被扛在肩上,看不到相貌。張順聽見,又躍進水中不知去向。

祝永清尚且與孟玉樓你儂我儂,見花子虛光著膀子,一臉狼狽跑了進來。

祝永清道:“哥哥,這是如何?”

花子虛一邊往自己屋裡跑,一邊道:“遇上了梁山細作浪裡白條張順。”

花子虛換了一身行裝,拿起軟劍就氣沖沖出府。祝永清見情況緊急,也提刀跟了上來。

城內酆美、畢勝與揚州兵馬都監孔彥舟正漫無目的的在街上亂竄。

花子虛對眾將士道:“去宣撫衙門,我看見賊人進了宣撫衙門。”

花子虛派大隊人馬將宣撫衙門圍得水洩不通。自己帶領酆泰、祝永清提著兵刃就進了宣撫衙門。

此時衙門裡辦事人員都已回家休息,門口衛兵想要阻攔,被眾軍士圍住不敢動彈。僕役婢女們嚇得四散奔逃。陳希真以為兵變,將官服一穿,闆闆正正的坐在大堂之內。

花子虛進來見了陳希真有些底虛。連忙將祝永清推到前面。祝永清戰戰兢兢道:“泰山大人,有賊人跳入府中,我們特來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