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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概是知道木已成舟,也知道他們這時候沒有鬥氣的資本,故而神態皆還正常。
謝家這些年是賺下不少身家,但其投資的風格是見利起意、見針插縫,業務從貿易、航運、基建、房產、證券、輕工製造、酒店、火電、港口、醫藥及醫療器械等業都有涉及,甚至在廣南還有投資加油站業務。
八十年代剛剛改革開放,國內各業市場一片荒蕪,只要涉及就有豐厚的利潤。故而謝家當時是唯恐手伸得不夠長,條|子批得不夠多,這使得謝家鋪大攤子的同時能撈足豐厚的利潤,迅速發家致富。
而到九十年代之後,東南沿海民營經濟崛起,不要說國資企業了,就連一度火爆的鄉鎮集體企業,在輕工業市場領域也大幅滑坡,謝家攤子鋪得太大的弊端就日益暴露出來,甚至出現一些嚴重虧損的業務。
海豐集團這三四年來也在努力調整,一方面是往證券方面靠,一方面也重視起實業投資。
不過在東華的投資又犯了舊毛病,慫恿孫啟義拉長青集團入局,自以為傍上譚啟平,又肆意的鋪開攤子,總計也就兩億多資金,卻涉足基建、機電、酒店、港口、商業地產等多個領域。
從賬面上來說,謝家在東華的投資沒有縮水,還有一定幅度的增長,但在東華滾動式的建設跟開發當中,謝家想套現也是極難。
長青集團畢竟資本雄厚,孫啟義個人受到挫折,龜縮到香港不再出來,但在東華的投資拖上三五年再起效,對長青集團在亞太的業務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謝家的資金卻經不起這樣的分散。
海豐及長青集團合資的長豐證券,作為合資證券公司進入國內市場,早初由國務院特批了兩千萬美元的投資額度,但就算把謝家在埋伏證券市場外圍或者就分散於隱蔽賬戶的資金都算上,沈淮估計他們也湊不出多少來。
至於劉建國,將整個合元證券的資產都押上來,可能也就三五千萬的資金量。
不談背後的因素,就單純以調動資本能力來說,宋鴻軍所掌握的鴻基產業投資基金資產規模就達到十億港元。
雖然宋鴻軍個人在其中所持比例不到三成,但由於其他資金來源較為分散,而且相當比例都是債券融資,故而不會影響宋鴻軍對鴻信投資的控制權。
孫亞琳所掌握的眾信產業投資基金,從早初的兩百萬美元起步,待到梅鋼二廠建設期間,規模才擴大到兩千萬美元。
不過這些早期的資金,孫亞琳都集中投到梅鋼一廠、二廠的建設當中。
而今年的梅鋼盈利,就使得孫亞琳在眾信產業基金裡直接歸屬她個人的資產總量增長到三千萬美元。
新浦鋼廠專案啟動後,僅孫啟善個人,就往眾信產業投資基金裡兩次共注入八千萬美元的資金,使得眾信投資此時控制的資產規模達到兩億美元。
也無怪宋鴻軍一直說孫亞琳傻大膽,跟著沈淮孤注一擲的幹了三年,打下的根基比他十多年的商海沉浮都要厚實。
無論是眾信、鴻基,還是梅溪地方勢力意志體現的渚江投資,現在聚集的資本力量,包括業信銀行在內,主要都還是確保新浦鋼鐵專案如期建成以及參與新浦港及臨港新城的建設,但真要在證券市場掀風作浪,長豐及合元證券加起來,都不及宋鴻軍或孫亞琳一人資本實力更強。
更何況,沈淮背後還有梅溪開發投資集團、新浦開發投資集團以及東華京投三家地方國資融投平臺。
真要明刀明槍的幹,沈淮真還不把謝及劉建國等人看在眼底。
不過,沈淮最忌諱的還是淮能集團的控制權問題。
雖然過去十數年,宋系務虛輕實,受傳統的計劃經濟影響太深,忽視資本力量的凝聚跟建設,但這麼高層次的政治派系,在資本層次的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