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

這個人便是曹驍的一個弟子鉞王馬寬,與他的師兄們都是同樣官職牛錄額真,本領和他的那些師兄比則稍差一些,但卻和金智釗相當。陳凌霄與金智釗單獨鬥,可以輕微佔點上風,加上一個馬寬,她就不能不感到吃力了。陳凌霄奮勇力戰。但雙拳難敵四手,二十招過後,招數發出,已是力不從心。激戰中金智釗“唰”的一鉤,幾乎從她的鬢邊削過。

馬寬笑道:“金大哥,你怎的沒有憐香借玉之心?你要知道陳寨主號稱“賽媚娘”,你在武則天女皇面上劃了一刀,不是太煞風景了麼?”金智釗道:“我倒是願意把這位女皇陛下供奉起來,就只怕請她不動。”此時聚集在這林間小道上的金國侍衛已有十數人之多,金智釗點名留下四個從大內調來的一等侍衛,說道:“這兒用不了這許多人,留下四個,你們還是去取乳峰山寨吧!”留下的四個侍衛分在四方,防備陳凌霄逃跑。

陳凌霄聽得金國侍衛圖謀自己山寨,心中越發焦急,鞭法自然便亂了。金智釗捲起一團鉤影,裹住了陳凌霄的身形,邊打邊叫道:“嫂子,束手就擒吧,不然小弟便讓你下去和我義兄相會!”陳凌霄邊打邊罵道:“大大夫寧死不辱,我雖是個女人,豈可不如男子?死則死耳,但只可惜死在你兩個小人之手,恨殺我也!”此時陳凌霄因為氣力不佳,招數已是漸漸散亂。她打算以最狠辣的招數,再戰一二十招,若不能傷著敵人,就行自盡,以免落在敵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