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我再接觸小耀,那我以後不會再去找他。”陸琪眼底閃過受傷,低落的垂下頭。

封玲看到自己物件如此卑微的模樣,忍不住衝著溫寧道:“我發現你們家的人都特搞笑,陸琪到底做什麼了?你們一個個都來指責他!又不是他嫁禍的陸耀!他在你們眼中好像做什麼都是錯的。”

“到底做錯什麼?”溫寧噗地笑了,“既然你這麼想替陸琪打抱不平,那咱們就來掰扯掰扯。”

“孫清月跟陸琪認識,她是什麼樣的人,陸琪應該清楚。而且剛才聽你點評那個王少,想必你和陸琪也瞭解王少的為人。你都說了王少這個人為人張揚跋扈,誰都不放在眼裡,他追求孫清月的事情,想必不會藏著掖著,你們肯定也清楚。既然你們什麼都知道,也知道舞廳不是什麼好地方,為什麼陸琪還要帶陸耀去舞廳?還要讓他跟孫清月接觸?就這一點,夠耐人尋味了。”

“還有,當天晚上王少也在舞池,陸琪肯定看見孫清月對陸耀示好,為什麼陸琪不提醒陸耀?不讓他跟孫清月保持距離?反而還勸他留在包廂喝酒?並且中途還自己離開?至於你那天晚上是不是真的病到需要去醫院吊水,就不得而知了。”

陸琪物件不服氣道:“你,你這些都屬於惡意揣測,你把人想的太壞了,就算你說的這些都成立,那誰能算到那天晚上會發生那樣的事!”

溫寧冷冷揚唇,有些人就是這樣,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非得讓人把證據扔他臉上才會承認,“王少在酒裡下藥了,陸耀記得陸琪也喝了不少酒,按理陸琪肯定會中毒,會變得全身無力會像陸耀那樣昏睡過去,人事不省。可是陸琪還有力氣陪你去醫院吊水,事後還送你回家,你覺得這是中藥的反應嗎?”

“所以只有一個解釋,陸琪知道酒裡被下藥了,他就是故意不告訴陸耀,因為他知道王少會對孫清月或者陸耀出手…接下來的話不用我再多說了吧,誰都不是傻子,這事兒我之前沒有捅出來不是因為我對陸琪有側隱之心,而是因為說出來也不能把陸琪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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