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沒見到陸耀。他是幾號去的滬市?”

聽到這話,溫寧也有點緊張:“他週一就去了。到現在已經過去4天了。”

孫司長:“那不應該呀,約的是週二籤合同,這都週五了,首都到滬市也就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就是再慢也應該到了。而且陸耀那孩子我瞭解,辦事挺靠譜的,不會隨便放人鴿子,該不會是路上出什麼事兒了吧?”

這年頭女同志出門容易出事,男同志還是相對安全的,最壞可能就是遇上搶錢的,但陸耀身邊還有陸琪,兩個大男人在一塊兒,按理也不會是劫匪的第一目標,溫寧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陸耀可能會出什麼事兒,不過確實有些不對勁,“孫叔,我先找人問問,過會兒給您回電話。”

“好,我這邊也讓滬市的朋友打聽一下。”

“謝謝孫叔,給您添麻煩了。”

掛了電話,旁邊張嬸問道:“寧寧,小耀出什麼事兒了?”

溫寧把情況簡單跟張嬸說了一遍,張嬸慌了神:“我就說小耀。肯定是遇上什麼事兒了,不然不會去這麼多天還不回來,連個電話都沒有,以前他去哪兒都會打電話回來報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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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得趕緊給小梁打電話,讓他查查小耀在滬市什麼情況!這個本子上有小梁的電話。”

小梁是陸振國的警衛員梁威,張嬸兒掏出茶几下面的電話簿找他的電話,找到後遞給溫寧。

溫寧正準備拿起電話打過去,電話先響了,她趕緊接起來,聽著對方說的情況,溫寧臉色越來越難看,等對方說完,她道:“好,我們知道了,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溫寧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張嬸正要詢問,客廳玄關那頭原來動靜,秦蘭下班回家了。

看到溫寧和張嬸都立在電話旁,換好鞋走過來問道:“怎麼了?”

“寧寧剛才接了個電話,好像情況不太對。”張嬸看向溫寧,溫寧深吸一口氣,慢慢轉頭看著秦蘭,深吸一口氣,開口道,“陸耀出事了。”

秦蘭和張嬸皆是一愣,然後兩個人異口同聲:“出什麼事兒了?”

溫寧想到剛才電話裡聽到的內容,白著臉道:“剛剛滬市公安局打電話過來告知家屬,說陸耀在滬市犯了……”

“幹什麼了?是不是惹事兒了?”秦蘭一顆心揪著,忙不迭追問。

那個罪名溫寧實在說不出口,吞嚥了一下才艱難開口,“涉嫌輪姦和殺人,現在已經被拘留逮捕。我已經告訴公安,我們家屬會馬上趕過去。”

什麼?聽清楚那個罪名時,秦蘭臉上的血色在瞬間褪盡,不可置信地看著溫寧,機械的狠狠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小耀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旁邊的張嬸臉色也是白得可怕,震驚道:“小耀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人品沒得說,善良單純,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一定是公安弄錯了!要不就是被別人給誣陷了!”

秦蘭和張嬸,接受不了,兩個人都快急哭了。

溫寧也相信陸耀,現在家裡就她們三個人,她還算腦子清醒的,出生聲安排道:“我知道二哥不是這樣的人,當務之急,得趕緊去滬市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媽,你給爸打個電話,我去找孫長征,讓他陪我去趟滬市瞭解情況。張嬸你去通知二叔二嬸,確認一下陸琪是否回來。剛才公安打電話並沒有提到陸琪,他是跟陸耀一塊兒去滬市的,出什麼事兒他應該最清楚。”

聽溫寧這麼說,秦蘭和張嬸才從慌亂中回過神。

秦蘭趕緊衝到電話旁,哆嗦著手抓起聽筒,給陸振國打電話。

張嬸則扯下身上的圍裙,出門去找陸二叔。陸琪來首都,是住在陸家的。

溫寧上樓簡單收拾行李,等她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