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爆炸了,喉頭乾澀、緊縮。

聽到他說不緊,溫寧彎起唇角,“看來我還挺有當護士的潛質。”

陸進揚腦子裡出現她身穿白衣制服的模樣,頭上戴個護士帽,再溫柔地給男病號上藥,輕聲細語地問他們痛不痛的情形,只是稍微想象了下,陸進揚便黑了臉。

“你不適合當護士。”他冷聲道。

“為什麼不適合呀?我剛剛給你包紮得不好嗎?”溫寧不知道他的想法,只覺得自己能力受到質疑,急於想受到認可。

陸進揚沒說話,坐在凳子上的背挺得筆直。

他越不說話,溫甯越想得到認可,就跟幼兒園孩子找老師要小紅花一樣,她俯身湊到他跟前,小臉對著他的臉,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的眼睛,“你說呀~”

“我給你包紮得好不好?”

“嗯?”

“嗯?”

陸進揚從來沒被女人這麼纏過,還是這麼一個妖精一樣的女人,紅嘴唇一張一合,吐氣如蘭,比玫瑰花瓣還要嬌嫩。

他眼神中燃著幽深的光,喉結輕滾,脖子上的青筋一股一股繃了起來。

溫寧終於是覺察到他有點不對了。

看她的眼神不對。

太有侵略性,像某種大型猛獸盯上感興趣的獵物。

溫寧直起身子,情不自禁往後退了一步,妥協道,“我包紮得不好就算了,以後你還是找專業的護士幫你換藥吧。”

她轉身欲走。

手腕卻從身後被人拽住,只聽得一道低冽沙啞的聲說:……

:()穿書七零,大院來了個美媚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