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和孫長征去外面找了一家餐館,解決了晚飯,等著晚上出發去舞廳。沒想到臨出發前一個小時,孫長征突然收到了基地的急電,讓他趕緊滬市飛行基地報道,今晚就要飛出去執行任務。

“嫂子你等等啊,我找個人陪你去。”孫長征謹記陸進揚的囑託,不敢讓溫寧一個人行動。

孫長征翻開隨身帶的電話簿,開始找看有沒有認識的人在滬市,終於找到了一個,打電話過去,對方表示7:30可以陪溫寧去舞廳,兩邊約在夜鶯舞廳門口見面。

安排好一切,孫長征才出發去飛行基地。

溫寧回招待所房間換了一身適合去舞廳的衣服,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出門乘車去夜鶯歌舞廳。

溫寧跟孫長珍朋友約的是7:20在夜鶯歌舞廳門口碰面,結果都7:50了,溫寧還沒見到人。

不想再浪費時間等,溫寧乾脆自己進去。

這個年代的歌舞廳,裝修復古,中間是舞池,巨大的銀色迪斯科球高懸在天花板上方,隨著音樂的節奏緩緩轉動,反射出的光芒如繁星般跳躍閃爍,如夢如幻。

空氣中瀰漫著香水和髮膠混合的氣味,舞池裡年輕男女們穿著時髦的喇叭褲搭花襯衫,或花邊蕾絲長裙,或者洋裝,或者旗袍,在舞池裡盡情地扭動身軀,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熱情與活力,有的兩兩對舞,眼神曖昧對視,有的獨自搖晃身體,眼神掃視四周,似在尋找豔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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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四周是吧檯,邊上坐著一些穿著旗袍的女同志,動作優雅地端著酒杯,輕抿一口,眼神時不時地望向舞池,眼中既有對自由熱烈生活的嚮往,又帶著幾分滬市女子獨有的矜持與溫婉。

溫寧看了一圈,沒有先去舞池,而是先在吧檯坐下,點了一杯雞尾酒,一邊慢吞吞喝酒,一邊打量著四周的情況。

舞池的音樂很快切換成交誼舞曲,原本在吧檯坐著旗袍女同志們開始陸續起身上場,尋找著自己的舞伴。

溫寧正打算等這曲舞結束,跟跳舞的女同志們搭話,結果面前便伸過來一隻手,一個穿西服,身材瘦高的男人站到溫寧面前,紳士道:“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不好意思,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今天不太想跳舞。”溫寧婉拒。

本來還以為瘦高男人會去找別的舞伴,沒想到他轉而在溫寧身邊坐下:“那我今晚也休息休息,不跳了。”

溫寧沒接他這話。

男人絲毫不覺得尷尬,自來熟道:“你是第1次來這裡吧?看著眼生,以前沒見過你。”

溫寧本來不想跟男人搭話,但既然對方先聊起來了,她正好借這個機會打聽訊息。她點點頭,衝男人道:“對啊,第1次來。”

“你不是滬市人吧?”

“你怎麼知道?”

“聽你的口音不像,普通話很標準,像是北方那邊的,嗯,看你的長相,又不像是北方的姑娘。”

“我確實不是你們這邊的人,我是從首都過來的。”溫寧傷感的低下頭,嘆息一聲。

“怎麼了?來這邊是遇到了什麼事嗎?”男人問。

溫寧:“我是過來參加表姐葬禮的。我表姐是這邊的人,她很:()穿書七零,大院來了個美媚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