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族人將飛放在烈的背上,“飛說他中了烏刺草的藥,現在沒力氣了。”

“我知道,我們會保護好他們的。”烈點頭。

“行,那我繼續去狩獵了。”說完,族人轉身就準備離開。

飛及時喊住他,“你看著點玄,那個被烏刺草藥倒的野獸身上有玄留下的傷口。”

“好!”

看著族人走遠,婪看向飛,“你有沒有想過,那隻野獸就是被玄藥倒的?”

“嗯?什麼意思?”飛躺在烈的背上。

他啄的那隻野獸藥效已經徹底發作了,所以他的症狀比婪嚴重一些。

“玄說他的指甲上塗了烏刺草。”婪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我是和他抓大型野獸的時候中招的,你呢?”

“我?沒什麼?”飛撇開頭不願意多說。

他能怎麼說,說他是撿到了被玄藥倒的野獸,以為是玄漏了的,然後想打上標記說是自己的,然後去逗玄玩嗎?

不能!太丟臉了。

婪瞭解飛的性格,一看他這幅模樣就知道肯定是在打什麼壞主意的時候中招的。

雖然已經快四十歲了,但飛的性格有時候還是和小孩子一樣。

這場狩獵持續的時間很長,飛和婪等藥效退去之後立刻就加入的狩獵。

如果這次能夠抓到足夠的獵物的話,他們明天就不需要花一個上午去填飽吃東西,直接吃今天抓到的。

明天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用來狩獵,而且有獵物之後,他們就需要考慮分出一部分人負責守著獵物,狩獵的人會減少。

只靠小獸人是守不住這麼多獵物的。

秋天野獸雖然不會主動襲擊部落和獸人,但是面對這麼多食物的誘惑,肯定引來很多獵物的。

晚上,眾人帶著獵物離開了湖邊。

玄一直低著頭跟在夏的身後。

:()獸世甜寵:被大豹嘰獸人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