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宰輔即將引爆柳知府案,但是陵州府衙審訊蔡州刺殺案還沒開始。陸雲軒接收兇手已經三天了,在陵州大牢,兇手被兩人一間牢房分別關押,而與之一起關押的還有李閻良和其他犯人。

只是鄭衛國受到特別待遇,被單獨押在一間牢房裡,據牢頭說,這間牢房是專門押重刑犯和即將問斬的待刑犯。

李閻良站在牢房門口,向對面截殺的兇手大聲質問:“敢問兄臺,在下與你無怨無仇,為什麼要向我痛下殺手?”

只見對面的兇手:“誰讓你聽了不該聽的東西,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

李閻良一臉無辜的問道:“那我就更不懂了,我只在平陽縣待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離開了,我能聽到什麼?知道什麼?住店那晚,店裡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啊?”

只聽那人哼哼一笑:“你不要誘我,我哪知道你聽了什麼,知道什麼?我只知道聽令辦事?要我讓你永遠閉嘴。”

李閻良追問到:“你聽令於人,你聽誰的令?我又得罪了誰?這讓我越來越聽不明白了。敢問兄臺,你我如今都被關在這個大牢?是我犯了罪還是你犯了罪?還是我們倆都被人算計了,要殺人滅口嗎?”

對面那人聽完這話,臉上的肌肉不禁抽搐了一下。而與他一個牢房的人更是冷不丁打了個激靈。他們倆四目相對,然後說道:“你就別費心思了,無論如何,你從我們口中掏不出來任何話。就算死,我也不說什麼?”

而在另一個牢房,一群跟著鄭衛國去衙門鬧事的人,正在由姚桓林當庭問。只聽姚知府驚堂木一拍:“堂下一眾人犯,那日你隨首犯鄭衛國大鬧公衙大堂,所謂何事,所要何人?一律從實招來,若不交待,大刑侍候!”堂下罪犯少說也有近二十人,和他們一起的,半路還死了幾人。只見這些人聽到知府喊話,都是噤若寒蟬,瑟瑟發抖。但是卻沒有誰先開口。

姚知府一見,便知道這樣不行,於是便留一人,將其它人拉出去候審。待到堂上只有一人。姚知府道:“如今只有你一人,你若將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我立你頭功,可以既往不咎,免於責罰。”

那人一聽,抬起頭,問道:“大人此話當真?”

姚知府說道:本府乃是朝廷命官,一州之父母,哪有說話不算話的道理。只要你說的具實,沒有任何隱瞞,我自會履行承諾。”

只聽那人便竹筒倒豆子般將他與鄭衛國的事情說的一清二楚。但是聽完之後,姚知府也沒有從中得到多少有用的資訊。不過只要這招奏效,就不怕其它人不開口。

只聽姚知府又問道:“據你所言,你在鄭衛國那裡也卻實只是一個小嘍羅,知道的事情並不多,念你也是窮苦之人,從惡也是被逼無奈,所以我決定判你無罪,不過現在還不能放你,否則他們一定會認為你出賣了他們,所以你還要回去。事了之後,一併發落。”

那人連心磕頭謝恩,滿臉流淚。然後被衙役拉下堂去,關進牢中。然後又提上來一個人,如實詢問,不過這人倒是硬氣,就是一字不說。姚知府也不強求,照舊仍被關進大牢。接著訊問第三人,如此下來,所有人訊問完畢,得到了七八人的供詞,從這些供司中,拼湊出鄭衛國在平陽縣控制礦產資源開採之事。

有了這份供詞,就相當於撕開了鄭衛國犯罪的口子。但是這離審訊李閻良截殺案還差關鍵證詞。那兩個兇手還是沒開口。但是參與截殺不止他們兩個,活著的還有三個人,被關押在另外的牢房。

此時,姚知府拿著那幾張供詞,走進牢房,將那幾張供詞放在那三人眼前,說道:“你們截殺李閻良的原因已經有人招供了,而他們只是從犯,你們卻是主犯,如果想從輕發落,就儘快招供,否則就憑這幾張供詞,也能定你們的罪,殺人之罪,可是要殺頭的死罪,況且你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