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發內戰,而胡羌正好趁亂獲益。陷害襲殺陸雲軒也是因為平陽縣山谷被封土,製作好的兵甲無法及時運走,從而導致胡羌國內軍需短缺,迫不得已才鋌而走險。

九皇子與何守道面面相覷。難道此次對質,這便是最終的結果? 慶王府內,三人反覆商討,卻始終未能理清頭緒。

慶王說道:“若說這一切皆為胡羌人的所作所為,倒也說得通。但胡羌能夠將每個時間節點把握得如此精準,著實令人懷疑,在我們這邊存在他們的內應。”

此時,九皇子心中也充滿狐疑,聽了慶王的話,更覺此事關係重大。他抬起頭,恰好與慶王四目相對。他們心中同時產生了一個念頭:“難道是二哥和五哥?”

這時,慶王說道:“九弟,果真如此的話,你覺得誰會是內應?”

九皇子說道:“四哥既然能想到這一層,想必心中已有人選,不妨說出來,我們一同探討。”

慶王道:“能夠對國內形勢瞭如指掌的,除了朝中之人,便是我、三哥寧王。二哥與五弟也有此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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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下與五殿下?”何守道驚訝地問道。自從華妃大案之後,這二位庶出的皇子效仿榮恪郡主,主動交出大半封地,僅留一州一縣作為養老之用,並且已經請旨,待百年之後,子不承爵,封地自生自滅。

“示弱乃是最佳的生存之道。在未有最終結果之前,所見皆為表象。若因此事引發皇子紛爭,他們未必不能坐收漁利。”慶王緩緩說道。

“四哥如此論斷,也並非毫無可能。但目前尚無證據,不可僅憑猜忌便輕舉妄動。”

“九弟,你莫要忘記,五弟的王妃乃是胡羌之女。當年選秀,五哥最終選擇了胡羌汗的侄女。我們當時都曾取笑,不知他能否忍受她身上的羊羶味。五哥卻說,作為庶出的皇子,就應當選擇他人挑剩的。而近些年來,胡羌人的勢力愈發強大,五哥卻愈發示弱。若無寬闊的胸襟,萬萬做不到這一點。”

順著慶王的提示,眾人皆將焦點集中在了五皇子身上。但這也僅僅是推測,毫無半點實據。而且在這兄弟幾人中,最像榮恪郡王的便是五皇子。

似乎只差一個導火索,便能給五皇子定罪。

但就在此時,慶王的特使前來稟報。二皇子、五皇子主動向皇上請旨,完全交出封地,舉家遷往京城,不再擔任官職,以閒職散居。

皇上已下旨封二皇子為瑞王,五皇子為清王。一個月後,他們將舉家遷往京城。

這個訊息猶如一道驚雷,讓三人震驚不已,猶如一道閃電劃過,讓人瞬間迷失方向。

這二皇子與五皇子的反應可謂迅速。剛察覺到情況不對,便採取以退為進、明哲保身之策。

如今問題又回到了原點,如果胡羌有人與國內相互勾結,那麼這個人究竟是誰?此人必定位高權重,能夠左右朝局。

這時,帳外有人驚呼:“快看,天上三隻金雕打起來了!”

慶王聽聞,臉色驟變,招呼九皇子與何守道,一同出去檢視。 三人來到帳外,只見天空之中,三隻金雕正在高空激烈搏擊。能夠看出是兩隻金雕在圍攻另外一隻,羽毛從高空紛紛飄落,其慘烈之狀可見一斑。而那隻被圍攻的金雕尋得一個時機,猛然向下俯衝,此時眾人皆驚,這與當時襲殺陸雲軒的場景何其相似。

但那兩隻金雕緊追其後,向下衝來,似乎要截住這隻金雕。那金雕見無法擺脫追蹤,又突然如旱地拔蔥一般向高空飛去。待那兩隻金雕正要追擊時,慶王一聲胡哨,兩隻金雕立刻飛下,而另一隻金雕則趁機逃脫,兩隻金雕落在帳前不遠處的橫杆之上。

九皇子和何守道望著眼前的兩隻金雕,又看向慶王。只聽慶王說道:“陸雲軒大婚之日遭到襲殺,便是這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