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寢殿密道從初代魔尊就有了,一直留存到現在,因為可以隔絕神識探查,所以裡面儲存著他不少物件,包括滅生劍和魔尊令牌。

到祝炎州這一代魔尊也就他和池瞑知道這個密道的存在,當初還是池瞑幫他把滅生劍從那群靈脩手中搶回來免去了一起被鎮壓的命運。

他聽到那群老不死的說了,要把他的滅生劍放到劍冢鎮壓。

那哪兒行啊,趁著池瞑還沒走趕緊用契約把他引到自己這,而池瞑也心有靈犀的把滅生劍搶走了。

又是一刻鐘過去,池瞑把何西打發走,表面回到書房處理政務,實則用上了傀儡代替,自己則隱身趕去了後花園。

不愧是相處多年的主僕,他趕到的時候祝炎州也剛從密道中出來。

池瞑抬手佈置一個結界,朝祝炎州請罪。

這時候還談什麼請不請罪責不責罰,他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回到靈界。

“先別說這些了,想辦法把本尊弄出去。”

祝炎州把魔尊令牌交到池瞑手上,彷彿手上拿的是什麼無關緊要的東西,無所謂的態度倒是嚇了池瞑一跳。

他小心收好令牌,詢問祝炎州要從哪裡離開。

何西已經生疑,還是他親自把大人送過去比較好。

“宮外西北方向二十公里外的森林,到了我給你指路。”

“好,不過要先委屈大人化形躲在我身上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祝炎州擺擺手表示無所謂,讓池瞑把自己變成了一隻巴掌大的火紅狐狸,鑽進他寬大的袖口裡躲藏起來。

這讓池瞑口中直呼對大人冒犯了。

事不宜遲池瞑說走就走,二十公里的距離祝炎州邊走邊歇腿了花了三天,而渡劫初期的池瞑只用了不到兩息的時間,這還是壓制著修為免得讓何西察覺到的結果。

“就是前面,把我放下來吧。”

“是。”

還是祝炎州剛來的位置,地上已經被蓋上了一層落葉,但隱約能看到地面上刻畫的陣法,將陣法重新啟動,祝炎州終於鬆了一口氣,而蘭風則警覺起來。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拿著令牌把何西等人處理了,別留後患,至於那些魔主們你處理好他們和魔都的關係,至少短期內我回不來。”

池瞑也發現了祝炎州現在用的是靈力,沒有多問外界的情況,只說等魔尊歸來然後一起打上靈界。

可能是身在魔界的原因,陣法的啟動速度更快了,不多時一個能容納一人的入口便出現。

“本尊先走了。”

祝炎州抬腳,可還沒落出去,一道氣勢磅礴的術法便打在了他身上,儘管身邊有池瞑,但還是反應慢了一步,兩人都倒飛了出去。

“哈哈哈,堂堂魔尊大人竟然落得這步田地,可真是讓老子好笑啊。”

怎麼說都不是原來的身子和修為,雖然威力被身上的防護法器擋了一半,但是渡劫期的一巴掌也不是那麼好受的,直接讓他失去了行動力。

祝炎州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抬起眼熊紅的眸子裡滿是兇狠,彷彿他還是那個叱吒風雲的魔尊。

只這一眼讓何西桀桀桀的笑聲戛然而止,猛然意識到自己竟然被祝炎州的一個眼神嚇住惱羞成怒,一腳把虛弱的人踹的更遠。

“操,落到這種地步還跟老子裝什麼,等老子拿到魔尊令牌,這裡就是老子的天下了。”

“何西,你也是大人救出來的,怎麼能忘恩負義到這種地步!”

祝炎州跟個破布娃娃一樣倒飛出去,直到撞上一棵樹才停了下來。

池瞑看的目眥欲裂,從地上爬起來和何西打在了一起,而遠處的祝炎州也顧不得靈力魔力了,從儲物戒中取出一瓶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