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休養……”

“有力氣侍寢……”

楚言胡亂扯著他的衣襟:“你這是、恃寵而驕……”

蘇錦辭吻得認真。

他一把抓住楚言的手腕,拉到耳側定著不讓動,將她的話盡數堵了回去。

“那也是陛下給,才有……”

他故意使壞,藉著說話的間隙,先讓楚言緩上一口氣,緊接著是更深的吻。

另一隻手手指一路靈活挑掉多餘的阻礙,深情的吻順勢而下,探索在溫軟深處。

楚言一夜睡得很香很安穩。

蘇錦辭比楚言先醒來,在臨近她起床的半夢半醒時分,又來了一場舒適的按摩。

日日夜夜,始終如此。

禮部為蘇錦辭辦了冊封禮,寶冊在手,入主承乾殿,身份也歸入皇家玉牒,再也不是無處可歸的“野人”了。

雖然有了自己的寢殿,但蘇錦辭依舊每夜跟楚言宿在一起。

楚言覺得她每日早起越發艱難了。

“今日是豫王回京的日子,你同朕一起去城門迎接吧。”楚言翻了個身,抱住蘇錦辭的胳膊。

豫王,楚淵嗎?

蘇錦辭微微睜開眼,想起這位戰神般的男人。

“好呀,我也想見識一下大敗北璃的豫王。”

京城城門上,楚言遙遙望見大軍的旌旗正漸漸靠近。

蘇錦辭身著禮服陪在她身邊。

待大軍行至城門下,楚言親自下來迎接。

“皇兄,恭賀凱旋。”楚言壓抑住內心的激動。

在文武百官面前,如此場合,身為帝王的她必須沉穩,出不得半點差錯。

“臣恭請陛下聖安。”

楚淵向楚言行禮。

不過半年未見,昔日兄妹變君臣。

蘇錦辭跟在楚言側後半步,靜悄悄打量楚淵,他也是表面上看著鎮定,大袖遮掩下的雙手早就緊張地搓在一起。

這位儒雅書生面孔男子,就是威名在外、戰功赫赫的大將軍豫王楚淵。

楚言親自迎接楚淵入京,沿大道一路向皇宮而去,接受京城百姓的稱頌。

而後,大軍駐紮京城外校場,楚淵則隨楚言進宮,用了晚膳還不曾離開。

一落座,楚淵便將話頭落在蘇錦辭頭上:“在城外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這是陛下的新歡?”

沒了外人在,楚淵說話也隨性了些。

蘇錦辭一直安安靜靜縮在楚言身邊,稍事低著腦袋,恨不得不呼吸,也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楚言側眸掃一眼蘇錦辭:“皇兄半年未與朕見面,好不容易能坐在一起敘話,就跟朕說這些?”

她隱隱察覺到,蘇錦辭似乎有些怕楚淵。

“他不是朕的新歡,是朕親封的後宮殿下。”

有正經身份的。

楚淵咧嘴一笑:“關心陛下身邊的人,也是關心陛下,我瞧著他……”

他往前湊了湊,明目張膽打量蘇錦辭的長相。

蘇錦辭不自在地別過臉去。

“瞧著他挺好看的。”楚淵看了半天沒說出什麼名堂,“這樣的容貌才配得上陛下,之前那些歪瓜裂棗算什麼,也就一個薛惟長得還……”

“嗯哼。”楚言打斷他,“不要再提別人,還有,薛惟跟宜陽定親了。”

楚言委婉地提醒楚淵,不要拿別人跟蘇錦辭比。

“哈?”楚淵大驚。

他離京才多久,發生了什麼。

但有了楚言的提醒在先,他很識趣地沒再提這件事。

“皇兄還是說說北境和北璃的事吧,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北璃神不知鬼不覺連破六鎮。”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