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在哪?”

進屋之人似乎也察覺到屋內的異味,皺起眉。

“陛下,是你嗎!”

“白榆……”

是自己人,楚言鬆了口氣。

白榆關好門,衝到楚言面前,一看到楚言的狀態,嚇得跪下了。

“陛下你怎麼了!”

楚言靜坐在地上,臉上紅得不正常,外袍被她扔在地上。

餘下衣著尚且完整。

“煙羅春,找蘇錦辭。”楚言穩住氣息,定定地望著白榆。

白榆怒得雙眸猩紅,居然敢在宮中設計害陛下。

煙羅春,之前是從羿華殿中搜到的。

太后……

白榆攥緊了拳頭,要不是楚言在,他現在能衝出去把太后砍了。

“奴才帶您過去。”白榆欲打橫抱起楚言。

楚言抬手製止白榆。

“不行,別碰我……”

雖然她現在意識清醒,暫時還能控制住身體。

但敏感得很,不能與任何人有肌膚接觸。

一觸碰到,她就想纏上去。

她鎮定揮開白榆,抓緊時間把蘇錦辭弄來。

白榆急得直咬牙,恨不得以身為引幫楚言解毒。

可是他做不到啊。

這事也不能是他。

“快去,把人帶來……”

楚言推一把白榆,她自覺用了十成十的力,但只是輕輕在白榆身上拍了一下。

跟撒嬌差不多。

另一隻手拽著香囊放在鼻息邊。

有蘇錦辭的香囊在,她還能支撐一會兒。

“可是……”

“快、去。”

他去找蘇錦辭了,就只剩下陛下一人待在這裡。

萬一中途有人進來。

他不敢想。

但他一直守在這也不是個事,白榆一咬牙找蘇錦辭去了。

走之前仔細鎖好門。

稍事緩過勁來,楚言慢慢支起身子,挪到榻上。

藥勁一陣一陣衝擊她的意識,她不敢鬆懈。

只要一放鬆,意識就會模糊,滿腦子都是蘇錦辭。

前些日子一直在忙,都沒來得及召他侍寢。

日子要終結在今天了麼。

好想念他的溫暖和充實,恨不得現在就鎖在身邊。

“陛下……”

楚言聽到有人喚她,她搖了搖腦袋,看清面前之人的臉。

“錦辭……”

她怎麼沒聽見有人進來。

還是她太想念蘇錦辭,幻聽了。

“能看清我是誰嗎?”

楚言勾唇看著來人,手剛搭上他的肩,突然被扣住後腦,深深吻了下去。

呼吸間盡是熟悉的氣息,她逐漸放鬆身體,雙臂勾著他的肩膀,上半身軟軟地懸在半空。

“還以為,你趕不上了。”楚言指腹輕柔地遊走在蘇錦辭的下頜線。

蘇錦辭輕哼一聲:“我還以為,陛下認不出我了呢。”

他嘴上說得輕鬆,心裡一陣後怕。

聽到白榆說楚言中毒,他嚇得腿都軟了,生怕日夜擔心的事真的應驗。

他想盡辦法守護在她身邊,就是怕她再重蹈命運的覆轍,怕他再一次失去她。

好在只是煙羅春,解了藥性就好。

他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楚言身邊,親自給她把了脈才徹底放下心。

楚言懶得跟蘇錦辭鬥嘴,她快要承受不住了,抓著蘇錦辭直奔主題,三兩下將他的腰帶衣領全部扯開。

就差最後一步。

一直很配合的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