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蘇錦辭要走(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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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輕嘆一聲,坐起身,怎麼這麼倔呢。
白榆拿了靠枕墊在她身後。
“不會是你,也有人會對朕身邊的其他人出手,只不過你本領高能逃脫,真論起來,應當獎賞你才是。”
昨夜太后正面對上她,輸得慘痛。
今日修改戰術,轉而從她身邊之人下手。
“先說說發生了什麼吧。”
雲川將前因後果簡單敘述一遍:“太后吩咐青黛帶我去偏殿取人參,當時奴婢就覺得奇怪,一支千年人參而已,直接遣人送來承乾殿即可,沒必要叫奴婢過去,奴婢十二分小心,果然進了偏殿後,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緊接著,奴婢裝暈,青黛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帶著江海進來,江海沒察覺到異常很快暈了過去,奴婢趁青黛不注意,打暈了她,隨後翻牆回到承乾殿中。”
楚言揉著太陽穴,這股味道她也聞到了,害得她頭暈心火旺。
只感覺內裡氣血隱隱在翻湧。
也可能是真的喝多了。
“你去羿華殿找找,是什麼東西發出的氣味,也弄一份來。”楚言吩咐白榆,“聽起來像是好東西。”
“陛下怕不是為了某人吧。”白榆打趣楚言。
楚言抓起軟枕扔過去:“你心思倒是活絡,查到他身份了,一天過去了找不出一個大活人的身世?”
白榆穩穩接住抱枕,提起蘇錦辭的來歷,面色不由凝重幾分:“屬下無能,還未查到任何跟蘇錦辭有關的線索。”
查遍整個江南地區,都查不出半分線索。
他懷疑蘇錦辭騙了陛下。
“要不讓飛雲衛出手吧,保證他什麼都交代。”
“你審犯人呢?”楚言白他一眼,“一個人查不到任何身世,要麼渺小到沒在世間留下任何痕跡,要麼厲害到能遮掩掉任何存在過的痕跡,他屬於那種人呢?”
白榆琢磨著楚言的話,莫非真是蘇錦辭刻意說謊隱瞞。
“朕瞧吏部尚書沈聿濱挺閒的,給他找點事做吧,距春闈只剩半年,朕登基後的首場科舉,容不得岔子。”
“奴才明白。”白榆拱手應道。
陛下想借蘇錦辭的事敲打沈聿濱,一個人長居我朝,卻查不到戶籍資訊,類似事件不知還有多少,這是吏部的失職。
春闈時全國才子湧入京城,正是提前拉攏的好時機,吏部尚書定是朝中權貴搶著討好的第一人。
若他敢趁機在舉子身上打主意,別說官做到頭了,小命也到頭了。
楚言欣慰頷首:“是了是了,朕乏了睡了,雲川也起來吧,別在朕睡覺時跪在床頭,嚇人。”
夜裡,蘇錦辭立在窗前,秋日涼風一陣陣吹在他身上,他巋然不動,好似不覺得冷。
他一改白日的活潑,全身上下攏著一層濃濃的憂思。
侍從取了披風披在他肩上,都不敢大聲說話:“公子在想念主子嗎?”
“她有傷在身,還喝了那麼多酒。”
算是變相回答侍從的問題。
當他喝不出來嗎,那根本不是藥酒。
侍從不理解:“公子擔心主子,為何不直接說出來,哪怕想留在主子身邊,跟主子提,奴才想主子也是願意的。”
蘇錦辭側過身,眸光涼涼:“你是她派來試探我的嗎?”
侍從不敢接這話。
“是不是明日她就要下令,將我軟禁在這高強大院中,我再也出不去了。”
蘇錦辭以為侍從沉默,是被他說中了。
侍從低了低頭,姿態放得更加謙卑:“公子別多想,這座園子裡都聽主子的,有主子在,不會讓公子受委屈的。”
這語氣,預設了蘇錦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