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芸娘上前去敲門。

不一會兒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來開門。

那老者一臉警惕的看著門外的眾人。

只略略向聶芸娘點了點頭。

薛喜林輕輕推了推聶芸娘,聶芸娘對那老者說道:“陳伯,趙郎說叫我來看看,這些是趙郎的朋友們,也一起來看看。”

陳伯遲疑了好久,最後還是衝著聶芸娘搖頭示意不行。

建武帝一個眼神過去,李勇過去一把推開大門。

那老者見李勇要硬闖,立馬就動起手來。

李勇和陳伯纏鬥到一起。

聶芸娘嚇了一跳,差點尖叫出聲,建武帝一記刀子過去,聶芸娘嚇得不敢吭聲了。

嚇死了,這人的氣場好強大呀!

不一會兒,陳伯就被李勇拿下了,並被捆綁了起來。

陳伯怒目瞪著建武帝,薛喜林他們,瞪的最狠的就是聶芸娘了,那眼神都快化成實質向聶芸娘飛刀子了。

建武帝穩步踏進宅子裡。

“你是個啞巴?”

建武帝問陳伯,陳伯扭過頭去,不理建武帝。

李勇一巴掌打到陳伯臉上:“我們主子問你話呢,是不是啞巴?會不會說話?

要是不配合,我不介意把你這沒用的舌頭給割下來。”

陳伯的臉頓時腫了起來。

聶芸娘摸摸自己的臉,嚇得脖子一縮,還好還好,他們不打女人。

陳伯瞪著李勇,眼神像刀子一樣。

李勇又是一拳過去,這次把陳伯的2顆牙都給打落了。

還是兩顆門牙。

薛喜林捂著自己的嘴巴,這一瞬間覺得自己的牙好疼呀。

哎呀,小夥子怎麼這麼兇殘啊,嚇壞了漂亮的姑娘,哦不,嚇壞了清秀的太監可怎麼辦呀。

打了一頓,那陳伯老實多了,不敢在瞪著他們了。

李勇又問道:“說,趙以安平時過來都去哪裡?”

陳伯身子僵了僵,在李勇伸出腿時,他 用頭點了點一個方向。

“這才聽話嗎,早這麼配合,不就省了一頓打了。”

李勇轉頭收起暴戾脾氣,對建武帝恭敬的說道:“爺,在那邊。”

“嗯,一起過去吧。”

一行人來到一間廂房裡,這廂房空空蕩蕩的,只擺了一個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有幾本書。

一眼就望到頭了。

“老頭,你說趙以安平常來就是來這屋裡待著?你騙鬼你呢,這屋裡什麼都沒有,他待這裡幹啥。”

李勇兇狠的對陳伯說道。

陳伯急了,嘴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些什麼,然後一直搖頭。

這次無論李勇怎麼威脅,打了一頓,還是一直搖頭。

見問不出來什麼,建武帝擺了擺手,示意李勇別打了。

建武帝說道:“分頭在屋裡找找,看看有什麼特別之處。

小喜子,尤其是你,仔細找找。”

“是!”

薛喜林打量起這間屋子來,除了那些東西,就啥也沒有了。

這要怎麼找呀?

薛喜林圍著屋子走了一圈又一圈,到處都摸了一遍都沒有發現。

李勇他們也沒有什麼發現。

薛喜林轉頭正好看到那桌子和椅子,從這個角度看,那椅子的中間竟然反光,有兩個地方凹下去了,應該是常年有人坐導致的。

可是他們不是說趙以安一個月就來兩三次這裡,這椅子怎麼可能坐成這樣呢?

難道是陳伯坐的?

薛喜林走過去坐到那椅子上,然後她抬頭看了下屋頂,就發現房樑上有一處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