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副表情呢?

難道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隱情嗎?

他嚥了咽口水,對沈舒陽說道:“公子,我們也快跟上去吧。”

沈舒陽什麼沒說,大踏步的跟上了那些人。

薛喜林跟著那些人來到一處精緻的小院中,那小院在外面看起來小,可是裡面卻另有乾坤。

比如安排薛喜林住的這間屋子叫椒房,一路過來,薛喜林還看到了諸如長樂,長信,永寧,未央等等。

這些名字好熟悉呀,不都是比著各朝宮殿的名字嗎?

長信宮,長樂宮,椒房殿,未央宮什麼的應有盡有。

這胡惟庸胡扒皮這是真把自己當做土皇帝了,在這裡還設下後宮了呢!

那她住的這個椒房,按照她看電視劇的套路來看,看起來應該是挺高檔次的那種吧,難道這些屋子都是跟人販子一樣的討論,按照貨色的好壞的來定?

雖然用貨色來形容她自己不對,可是在他們看來,她就是貨色吧。

看來她這副皮囊還是不錯的,都評上了a級了!

到了地方,那馬總管笑著對薛喜林說道:“這樣,你先在這裡安心住下,我們老爺今日估計忙,抽不開身子。

等我明日稟報了老爺,看他何時準備吃你做的飯菜,再來通知你。

你在這裡安心住下就行,缺什麼就跟小鹿說。”

說完他就走了。

小鹿是留下來伺候薛喜林的丫鬟。

薛喜林溫和的對小鹿笑笑:“你叫小鹿,這名字挺別緻的。”

小鹿看樣子只有十五六歲,聽到薛喜林跟她說話,她靦腆的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發出啊啊啊的聲音,又擺了擺手,意思是自己不會說話。

薛喜林詫異,竟然是個啞巴!!

細想一下,這胡惟庸可真謹慎呀,連伺候她們的人都是聾啞人,這是怕自己的醜事被別人給捅出去呀。

可是他的惡行在安丘縣大概是人人都知道他,這不是欲蓋彌彰嘛!

也不知道這小鹿是天生的聾啞人,還是後天被胡惟庸他們給弄啞巴的。

要是後者,想到這個可能性薛喜林的眼眸裡都是寒光。

這個沒人性的骯髒玩意兒,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年輕姑娘。

小鹿領著薛喜林進屋子,手腳麻利的收拾起被褥來。

薛喜林環顧了下四周,房間裡一應擺設應有盡有,樣樣是精品。

不過是個暫時安置搶來的女子的地方,就處處透露出奢華,可見這個胡惟庸這人多會享受,這些可都是民脂民膏呀。

這該死的人渣。

薛喜林見小鹿進來就開始忙前忙後,看的出來這些事情是常做的,她拉住忙碌的小鹿,笑著說道:“小鹿,先別忙活了,坐下歇歇吧。

我也是窮苦人家,這些活我都會做,不用你伺候。”

小鹿忙擺手示意不行,又比劃了些什麼,不過薛喜林看不懂這些手勢。

憑著感覺的意思應該是說她不能偷懶,要不然會捱罵之類的吧。

“沒事,我又不會去告你的狀。

你坐這裡陪我聊會天,我這會兒有些害怕。”

薛喜林露出有些害怕的神色,還有到了一個新環境的那種拘束感。

小鹿猶豫了一會,還是坐下了。

“馬管家說是叫我來這裡幫你們老爺做菜,說你們老爺:()要死!隨皇帝上朝,不小心露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