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跟李大勇說,他不是大周人,而是南蠻人!!!

確切的說他是個雜種,他爹是南蠻人,他娘是大周人生的雜種。

這怎麼可能呢,李大勇從小就是土生土長的大周人呀,他連南蠻都沒去過,而且他長得是大周的面相,根本不是南蠻人好吧。

這人一定是騙他的。

而且他娘從來沒有去過南蠻好吧。

他一定是騙他的。

薛喜林懂這種感覺,就像是她原本是華夏人,可是有人來跟她說她是日本人的後代一樣,普通人也是有家國情懷的,任誰都接受不了自己是敵國的種!

“接著講,講重點,後來那人叫你做了什麼?”

薛喜林見這個李大勇總是見不到重點,絮絮叨叨的翻來覆去的車軲轆話,就踢了他一腳。

“後來那人說只要我跟著他幹,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女人隨便玩,還有錢。我家裡窮的很,然後我就忍不住,跟著他走了。”

“他說你爹是南蠻人,這事你娘得知道吧,你沒回去問你娘?”

沈舒陽問道。

提到他娘,李大勇有一瞬間的傷心,聲音低了幾個度:“我娘在我十歲時就走了。所以我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是沒爹沒孃的孩子了。

那人說我爹是南蠻人就是南蠻人吧,反正我那時候都快餓死了,有人給口飯吃,別管是大周人還是南蠻人,對我來說又有什麼區別呢。

後來我跟著那人,那人叫塔卡爾,他給我的主要任務就是”

“就是什麼,快說!”

見他不老實,陳一大吼一聲,那李大勇看到凶神惡煞的陳一,嚇的一哆嗦。

“塔卡爾叫我每隔半個月送幾個女子上山。”

塔卡爾是南蠻人,這毋庸置疑了,他叫李大勇送女子上山是為了什麼,薛喜林聯想到山上有上千人,那些女子莫不是送過去

想到那些女子的下場,薛喜林氣的胸膛劇烈起伏,這該死的李大勇,該死的南蠻人。他們簡直不是人。

“那些女人你是從哪裡騙來的,上了山後那些女人都是去做什麼的,你在山下還有沒有同夥,塔卡爾還叫你做了些什麼壞事,如實說來!”

雖然知道那些女子凶多吉少,去了那裡多半是生不如死的日子,可是薛喜林還是忍不住問了要那些女人的作用。

李大勇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來話。

薛喜林氣的直接從暗六手中拿過鞭子啪的一聲抽到李大勇身上,李大勇當即嚎叫起來:“我說,我說,好漢饒命呀!”

這傢伙最怕疼了,這一鞭子下去,薛喜林使了全部的力氣,抽的都見了血。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拐賣婦女兒童的人了,這個李大勇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不知道拐賣了多少良家婦女,真是該死。

“那些人對我們這樣的人防守的挺嚴的,他們叫我們雜種,我們這樣的人在那裡面的地位最低了。很多時候我上了山都是在外圍,並不能進入他們的內部。

不過有一次我偷聽到他們講話,說又有幾個豬生了,生了女娃就溺死,生了男娃養著,養到幾歲要是長得像大周人就留著,長得像南蠻人就送回去當奴隸。

所以那些女人送上山,我猜是是給他們生孩子的”

李大勇看著薛喜林他們那吃人的眼神,越說聲音越小,越說聲音越小。

這些話資訊量太大了。

沈舒陽和薛喜林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震驚。

沈舒陽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心裡一閃而過,這些南蠻人這是要做什麼,他們要長得像大周的孩子是為了什麼?像李大勇這樣的從小就生活在大周的,流著南蠻人血的這些人能做什麼呢?

而薛喜林則想到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