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竟然有這麼膽大包天,胡作非為的村長。

這哪裡是村長,分明是土皇帝呀!

他仗的誰的勢?

就是那個在縣城裡做縣丞的堂弟的勢嗎?

可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丞,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呢?

說要田地就要田地,說要人家換就必須給換,告官還被攔回來,不聽話放火燒人家的家。

之前沈舒陽對劉文徵的話都是半信半疑的,畢竟這一下子燒死這麼多人,要是這件事情有蹊蹺,上面不可能不管的。

畢竟這麼多條人命呢,可是在看到這些證據後,他信了個七七八八。

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掃廁所。

看來以前是他太天真了,家裡把他保護的太好了,他看到那些官員們冠冕堂皇的,以為他們最多就是貪汙點銀子,沒想到權力把他們變得面目全非。

胡縣丞自己就是從村裡出去的,他怎麼會不知道百姓過得日子艱難,可是他有了權利後,第一時間不是用這些權利去為同為底層百姓的同鄉們謀取福利。

而是用這些權利對準這些無辜的村民們開刀。

更可怕的是,這樣的官員大靖朝不知道有多少,如果當官的人人都像胡縣丞這樣,那麼大靖能走的長遠嗎?

是不是很快就會步前朝的後塵?

他想起他爹爹常說的一句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什麼時候老百姓才能真正過上好日子呢?

他一直以來的夢想是當個大將軍,守衛邊疆,保家衛國,保護百姓。

可是如果一個國家內裡都是胡縣丞這樣的人,那樣的國保下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不能這麼想,當今皇上還是很好的皇上,任人唯賢,再說了,一個胡縣丞也代表不了整個官場。

做官的這麼多,像胡縣丞這樣的官只能說是少數的,還是好官多的。

薛喜林見沈舒陽看著那三張證據紙,久久沒有開口說話,她用胳膊肘捅了捅沈舒陽:“看完了沒?”

沈舒陽把目光從紙上移開,臉色很難看,他把那幾張紙遞給薛喜林,“你看看吧,這件事情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薛喜林原本想著叫沈舒陽給她說說裡面都寫了些什麼呢,現在只得認命般的接過來,大不了一會不懂,不認識的字問系統 大神罷了。

她就是因為不想被系統給嘲笑,才沒有第一時間看這些證據的。

這段時間系統在背後可沒少蛐蛐她,她每天晚上都要被它蛐蛐十多分鐘,耳提面命,不是叫她學習,就是嫌棄她太好男色了,要不就是嫌棄她吃太多了。

也是,她來古代才多久呀,好像就長胖了好幾斤,照著這個架勢下去,系統的意思是等她恢復女兒身時不得胖上個二十多斤呀,到時候可怎麼找到帥哥呀。

畢竟這個時代可不是唐代,不好豐裕的女子。

都:()要死!隨皇帝上朝,不小心露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