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先找個地方叫我躺躺,然後僱輛馬車把我們送回去就行。”

沈舒陽二話不說,蹲在薛喜林的前面,對她說道:“上來吧,前面有個書鋪,正好是我家的產業,我帶你先去那裡歇歇腳。

等我處理了那幾人的事情,在送你和唐公子回去。”

唐銘齊心疼薛喜林,倒是沒在跟沈舒陽鬥氣,他確實對京城不熟,也不擅長處理這些事情。

這次就讓他好好表現表現吧。

薛喜林也不矯情,現在叫她自己走過去,她委實有些難受,有免費的人肉車坐最好了。

她安心的趴到沈舒陽的背上,任由他揹著往書鋪走去。

沈舒陽走的很穩當,薛喜林趴在他身上非常的安心,沒走多遠竟然就沉沉的睡去。

後面跟著保護兩人的兩個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沮喪不已。

他們就等著回去領罰吧。

頭派他們來保護薛喜林和唐銘齊,剛才一個人吃壞東西想如廁,只剩一個人守著二人,那些小孩衝散二人時,剩下的那個侍衛想了想,還是唐銘齊重要些,於是他就跟著唐銘齊,保護他。

誰能想到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人盯上薛喜林了。

哎,啥也別說了,總之就是他們沒做好,等著受罰吧。

到了書鋪,掌櫃的見是沈舒陽,身上還揹著一個人,就知道可能是受傷了,忙把幾人引到後面的廂房裡。

沈舒陽放下薛喜林時,薛喜林都沒醒過來、。

看到薛喜林慘白的臉色,沈舒陽心口有微微的痠痛感。

唐銘齊更是心疼的眼睛都紅了。

在他看來,薛喜林就是這個世界上他唯一的親人了。

自從爺爺去世後,其實他過得是渾渾噩噩的,所以當趙以安找到他,以那孤本為要挾,叫他替他辦事時,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又能做什麼。

要是能替爺爺把那孤本弄到手,也算對得起爺爺了。

可是遇到薛喜林後,他總覺得她身上有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非常吸引他,讓他在第一次見薛喜林時,他就想親近她。

這些日子的相處,他把薛喜林當成弟弟一般,唯一的親人因為他的疏忽,他十分的自責。

沈舒陽出去交代了書鋪的夥計一句,去請最好的大夫過來替薛喜林看看。

雖然一會可能會回皇宮,皇宮裡御醫肯定比外面的厲害。

可是看她那難受的樣子,他還是忍不住現在就請大夫,早看大夫,能減輕一些疼痛就減輕一些。

他則親自去了京兆尹,把那三人可能是重要逃犯,手裡可能有人命的事情說了說。

京兆府尹一聽,更是十分的重視,連聲說他立馬親自去審。

要是破案了,可是他的一件功績呢。

等沈舒陽回到書鋪時,大夫已經把完脈了,正在開藥。

“沒什麼大礙,臉上的腫敷敷藥很快就能消了。

他是驚嚇過度導致的,老夫開幾貼藥,連著喝幾天就好了。”

聽到薛喜林沒什麼事,唐銘齊和沈舒陽都鬆了一口氣。

薛喜林睡了一個時辰,才悠悠醒轉。

此時太已經不早了,薛喜林提出要回宮去了。

沈舒陽一直把兩人送到宮門口,才依依不捨的回去。

對,是依依不捨。

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會有這種感覺。

今日的種種事情,似乎都超出他這十七年的認知。

他的內心不知道是種什麼感覺。

說不清道不明。

他煩悶不已的回去了。

皇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