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喜林可惜的看了看沈舒陽的腹肌。

嗯,不愧是習武之人,這身材比例真是絕了。

她惱恨的瞪了一眼唐銘齊,這傢伙,不會晚點把她拉開嗎,她還能多摸摸小哥哥幾把。

這可是福利,她長這麼大都沒有過的福利呀。

薛喜林回味的搓了搓自己的兩隻手,在心裡奸笑一聲,嘿嘿。

雞凍!

刺激!

好摸!

一個字爽!

系統已經沒眼看了:“喂喂喂,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呀,別露出那麼猥瑣的表情好不好,多丟人啊。”

“丟什麼人,丟什麼人,我不就是犯了所有男人會犯的錯嗎,不就是摸了一下嗎,又沒做什麼別的。

再說了,我現在是個男人,怕什麼。”

薛喜林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呀。

系統都被她給整的不會說話了:“你還是以前那個遵紀守法的薛喜林嗎?”

“嘿嘿,我這不是一時被男色所迷嗎,我一直就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好不好,是他自己撞上來了,我不過是順勢想推開他。

誰叫我力氣小呢,推了胸膛沒推開,只得去推肚子了。

這麼熱的天,總不能一直叫他搭著我的背吧。

再說了,要是換你,你不推呀。”

薛喜林的歪理邪說,真是,系統哼哼了幾句,他可是個男系統,對男人根本不感興趣好吧。

要是個美女,當他沒說。

對面的沈舒陽此時臉紅的更狠了。

小喜怎麼回事,怎麼忽然對著他摸了又摸,可是為什麼他一點都不反感呢?

他不會是有病了吧,怎麼會不牴觸男人的觸控呢?

想到自己剛才被薛喜林摸時那微妙的感覺,沈舒陽就覺得無地自容,這,這叫什麼個事。

然後他恨不得立馬就原地消失,他丟下一句:“那什麼,我想起來了,家中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下次再一起玩吧。”

然後就落荒而逃了。

薛喜林:不會吧,不會是生氣了吧,這是覺得自己被我唐突冒犯了。

剛才摸得多麼起勁,這會兒就有多麼後悔。

也對,到底我現在在他眼中是個閹人,閹人在他們看來都髒的很,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哎,今日真是魯莽了,這沈舒陽這麼自尊心這麼重,以後不會找我茬吧。

畢竟他是大將軍之子,皇上一直很器重大將軍一家。

她不過是個小小的太監,要搞死她還不容易呀。

哎,美色害人呀!

以後堅決不會為男色所迷,薛喜林在心裡告誡自己。

唐銘齊:算你識相,還知道自己跑,他本來是要發飆的,現在見沈舒陽自己識趣落荒而逃了,那麼這次就看在他二哥的面子上,暫時先放他一馬。

唐銘齊對薛喜林不滿的說道:“阿喜,以後不要叫那些臭男人隨便碰你。

髒的很呢。”

薛喜林聽見他說這話,覺得好笑的很,這傢伙莫不是把她當天仙了,她現在這個身份,別人沒嫌棄她就算好的了。

於是她問到:“阿銘,我是個太監,你不覺得我髒嗎?

都說閹狗,閹狗,沒有一個人瞧得上一個太監的。”

唐銘齊板著臉說道:“阿喜,我不許你這樣貶低自己,你一點不髒。

你在我眼裡是最最乾淨的,也最香了。

那些臭男人,才不配跟你在一起呢,離他們都遠點。”

唐銘齊說的都是真話,他真的覺得薛喜林香香的,有股熟悉的味道,好聞的很,他非常:()要死!隨皇帝上朝,不小心露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