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宮外的沈府,沈舒陽正在練武場練武,突然沒來由的一陣心臟抽痛,痛的他臉色慘白,在一旁的陳竹見沈舒陽臉色慘白的捂著自己的心臟位置,嚇得趕忙過去。

“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沈舒陽三歲開始習武,自小身體就強壯,連風寒都很少有,像這樣臉色難看,露出痛苦的表情還是第一次呢,陳竹當然是嚇壞了。

沈舒陽痛的想說話可是沒有說出來,然後他眼前一陣發黑,直直的倒了下去。

練武場頓時響起陳竹驚慌失措的聲音。

“不好了,公子暈倒了!”

清晨的醫院,第一縷陽光照進病房,照到靠近窗戶的病床上。

只見病床上正睡著一個面容沉靜,五官端正,面板白皙的姑娘,此時姑娘左手的食指動了動。病房裡有兩張病床,另一張病床上空空的。

過了一會兒,床上的姑娘眼睛轉了又轉,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她茫然的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腦子似乎還沒有隨著眼睛醒過來。

待到她完全醒過來後,她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嗯,沒有血,也沒有破口子。

此人正是薛喜林。

咦,我記得我的腦袋被花瓶給狠狠地砸了一下,出了好多血,這怎麼一點疤痕也沒有呢?

薛喜林抬了抬自己的手,這才發現似乎哪裡不對勁。

她怎麼穿著現代的 病號服呢?

她又扭頭看向右邊,透明的玻璃窗,窗簾一半拉開,一半是沒拉開的,溫暖的陽光順著沒拉的半邊窗戶照了進來。

她看的一愣一愣的,滿臉的不可置信,她到底睡了多久,怎麼大周都有玻璃窗戶了呀?

然後她又扭過頭往左邊看去,左邊是一個空著的病床,此時病房裡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病床正對面還有一個電視機和醫院的宣傳畫。

薛喜林眨了眨眼睛,她不是在做夢吧,這裡怎麼跟現代的病房一樣呢?

她不是穿越到宮裡當太監來著。

她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情,玲子生孩子難產,她難過痛苦的不行,摸著玲子的手和臉,這行為惹怒了建武帝,然後她被建武帝給踢飛了,最後的畫面就是她滿頭被花瓶砸出血來,然後她就昏迷過去了。

想到已經去世的周愛玲,薛喜林心裡的悲痛立馬湧上心頭。

是做夢,一定是在做夢的,玲子那麼厚愛,她一定不會有事的,等我醒過來,玲子一定就會笑嘻嘻的跳到我跟前來跟我撒嬌玩鬧的。

薛喜林閉上眼睛,想象著自己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活蹦亂跳的周愛玲。

她閉上眼睛時 ,病房的門突然開了,進來兩個人,一個年輕的姑娘,另一個是一箇中年婦人正扶著年輕的姑娘。

年輕的姑娘開口小聲的說道:“也不知道阿喜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中年婦人一臉溫和的笑了笑:“不用擔心,你都醒過來了,喜林這孩子也快了。”

薛喜林閉上眼睛,恍然間聽到了周愛玲的聲音,還有李姨的聲音。

薛喜林輕扯了下嘴角,果然是在做夢,夢裡什麼都有,玲子和李姨都來了,不知道一會爸爸媽媽會不會過來我夢裡。

周愛玲在李楠的攙扶下,先是來到薛喜林的床前站定,她看著薛喜林含笑的嘴角,笑的輕聲對李楠說道:“媽你看,阿喜嘴角還掛著笑呢,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呢。”

薛喜林聽到這話,猛然間睜開眼睛,周愛玲被薛喜林突然的睜眼嚇了一跳,見薛喜林怔愣的盯著自己看,周愛玲才反應過來,高興的說道:“阿喜,你醒了!”

李楠正背對著她們倆鋪床呢,聽到周愛玲驚喜的聲音,忙轉過來看,果然看到薛喜林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