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想了一會道:“這說法不太接近。大菠蘿說,如果非要指出這些案件的特點,那只有一個,兇手距離受害者時遠時近,兇手有可能近距離接觸受害者。”

說到這裡,左羅電話響起,左羅接電話:“喂……啊?……這運氣太好了吧?……好,我馬上過來。”

左羅掛電話,站起來道:“技術科抓到發我們圖片的駭客線索,他們說透過什麼追查到一張圖片內含有原始碼……”

“不是原始碼,你拍攝一張照片發出去,專業人士是可以透過照片知道拍攝照片的機器,時間,甚至是拍攝時手機定位的位置,還能透過轉發來查詢源頭。”宋凱道:“不過,這是駭客常識,正常專業人士會對圖片進行處理。”

“也許他沒有常識。”左羅走人,心情還不錯。

門關上,蘇誠笑嘻嘻看宋凱,宋凱走到蘇誠面前,鞠躬:“哥,我這輩子誰都扶不起,就服你。”

蘇誠搖頭若有所思:“我其實並不希望猜對,這就更麻煩了……稻草人,怎麼才能把你挖出來呢?”

……

下午四點,警方突擊一個小區,在某棟樓抓獲兩人,一男一女,男性是本地刑滿失足人員,這房子是他的,女性被捕時戴了矽皮面具。經過技術科證實,女性透過手機和計算機和代號1、2、3、4、5五個人進行網路交流,交流的內容基本判定是刺殺阿伯伯。

駭客就擒,警局下令抓人,安東尼奧,本地踩點者,飛車高手,還有一名外圍觀察者四人被捕,在囚徒博弈中,安東尼奧首先接受了交易,他上網下載了自己外網雲儲存的資訊,警方透過這些資訊,可以確定女性為駭客,下達各種準備刺殺的命令,關聯起來後,其他被捕人員罪名也被確定。駭客沒有交易,但是她很脆弱,被丁東忽悠幾句,為了爭取寬大處理,提供了另外一人,也就是鬣狗頭目的資訊,其中提供了遙控指揮的鬣狗頭目所在位置,ip地址等。

可惜的是,鬣狗頭目不在a市,英國警察突擊時,鬣狗頭目已經撤離,根據目擊者描述畫了素描圖,警察表示鬣狗頭目肯定經過偽裝的。

鬣狗案件特點,一群陌生人由一箇中間人串聯,這個人自然就是駭客,她透過網路平臺,幫助陌生人隱藏資訊,釋出命令,調配人員。如果只是抓到其他人,只能抓一個,如果能抓到駭客,就是抓一窩。

七組又通宵了,經過審訊,丁東和左羅都不認為女駭客將p出來的七組圖片傳送到外網平臺。丁東和左羅就看不懂了,有個駭客故意挑釁七組,留下線索,警方根據線索抓到駭客,但是這駭客不是那駭客。

這是什麼鬼?想知道答案自然要找蘇誠,蘇誠不通宵,他已經回家睡覺了。左羅瞭解蘇誠,蘇誠願意說,問一次蘇誠就說。如果蘇誠不願意說,跪著求他都不會說。在蘇誠看來,事情分兩種,有所謂的事情和無所謂的事情。

左羅認為這個謎題是蘇誠有所謂的事情,因為蘇誠睡覺前給了左羅一條莫名其妙的訊息:如果有完全解釋不通的問題,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剛出差回來,累了,睡了,如果晚上敢打擾我,我向宇宙起誓,我會翻臉翻桌子。

有個駭客故意挑釁七組,追擊駭客時候,這名駭客犯下重大錯誤,透過這點警方抓捕了駭客。被抓捕的駭客確實是鬣狗的駭客,但是根本沒有挑釁七組,也沒有挑釁警方。這就奇怪了,挑釁七組的駭客是誰?蘇誠又怎麼先知先覺的?

……

蘇誠在許璇家別墅吃晚飯,許母去旅遊,許璇難得休息一天,兩位熱戀中的人自然會混在一起。

12月中旬,天氣慢慢轉冷,也到了吃火鍋的季節了。

不過因為工作關係,兩人交談的話題主要還是案子,許璇正在偵辦一起故意傷人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