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車身相撞,加上有安全氣囊和安全帶,宋凱受了點輕傷,有輕微腦震盪。

監控清晰記錄,加上行車記錄儀,交警判定對方車輛全責,超速60%,不按照訊號燈行使。肇事司機是一名快車司機,單身一個人,一年前來a市。根據肇事司機說法,今天開了14個小時,太疲勞了,加上這路段車流量比較小,又近凌晨,所以沒有注意。

宋凱因此暫時休息兩週,等他回來上班時,歌德夫人案件早已經結束,又有新的案件等著他。蘇誠在向左羅彙報時候,巧妙的用了一些措詞,將事情的真相掩蓋了過去。這也是利用蘇誠這將近一年來的工作中產生的威信完成了這起賊警工作。

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蘇誠當然不會去住休息室,他開了客房,一輛車一直跟隨著蘇誠計程車到醫院又到賓館,到了凌晨一點,外面有人敲門,蘇誠開門,從地上拿走一部手機,回到了客房中。

“挪威是個療養的好地方,但斯塔萬格是工業城市。城市西北位置的別墅群,為白領別墅群。我想不到歌德夫人住在這區域的理由,因為這位置在斯塔萬格的西北,而斯塔萬格機場在東南位置。塘鵝事務瞬息萬變,這不是一個很好的居住地點。”

蘇誠再道:“但是,斯塔萬格西北位置有一家北歐乃至歐洲都非常著名的骨科療養醫院。所以我的結論是歌德夫人是這家醫院的病人……把握?不算很大,你也聽出來有很多可能性,我只是按照最大可能方面去推測。實在要我說的話,30%的把握……他們比我想的要小心的多,他們對話內容沒有任何營養,如果不是知情人,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我想你說的是對的,我們不太可能抓捕斯蒂文,因為他時刻都防備著自己的一言一行。”

蘇誠:“再見。”

蘇誠擦頭髮,坐在沙發上思考,假設自己推斷是正確的,那很快老闆就會找到歌德夫人。一旦歌德夫人遇刺或者被綁架或者失蹤,作為投資家的斯蒂文會斷然割肉,很可能放棄塘鵝產業。而自己老闆順理成章的慢慢掌控整個塘鵝。這件事對a市警方來說,就如同左羅說:就當放假。但是對於蘇誠的老闆來說,有里程碑的意義。

蘇誠內心並不希望賊警工作這麼快結束,因為明年五月才是結束的時間,這是合同規定的。假設五月之前老闆就掌握了塘鵝,老闆一定會發展塘鵝,那必然會讓蘇誠做一些蘇誠不太願意做的事。蘇誠現在唯一慶幸的是,自己和老闆討論工作合同時候,咬死了不做額外工作這一條。

這還不是蘇誠擔心重點,蘇誠擔心重點老闆會不會是恐怖分子,蘇誠無法推斷和猜測,因為可供參考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蘇誠喜歡錢,但是做人要有底線。想不通之後,蘇誠決定不去操心這麼多,想點有意義有趣的事,這能幫助自己睡個好覺。什麼是有趣有意義的事呢?比如,左羅和葉娜今晚有什麼故事?

……

蘇誠清早起床,喝紅茶,腦子裡構想了昨晚左羅和葉娜可能發生什麼事……昨晚並沒有睡好,宋凱出車禍,蘇誠去了醫院,白雪到了早上才通知左羅。蘇誠將近一點到賓館,又和顧問對歌德夫人進行了分析。算是半熬夜,可該死的生物鐘和膀胱這對小婊砸仍舊是成功的將蘇誠喚醒。

蘇誠並不喜歡酒店,比如舒適的大床,你永遠不知道曾經發生過什麼。蘇誠八點下樓退房,打車去了左羅外公家。然後蘇誠似乎知道了答案……

開門進入,聽見浴室有聲音,蘇誠愣了半晌,他不理解是,葉娜竟然沒走。於是蘇誠又推門出去了。去樓下逛逛,再吃一份早餐,蘇誠回去,按門鈴,很快門開啟,果然是葉娜。葉娜毛巾包著頭髮,穿了左羅的睡衣,表情頗有些尷尬:“你怎麼回來了?”

“我回來拿下東西。”蘇誠做個手勢,我能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