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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好,等婚假下來,和許璇去國外旅遊時候,自己再佈置一個超級無敵浪漫的求婚環境。
……
下午三點,許母拉走許璇去洗頭,目的是要和許璇進行一些私下交流。蘇誠自告奮勇承擔了晚餐的準備工作,許父一個人在客廳泡茶看電視。
蘇誠等許母和許璇離開,撥打電話,聯絡上了酒店,開雙倍工錢請人工到別墅服務。洗菜,殺魚,燻鴨之類的準備工作,這類工作是佔煮飯工作的50%比例,事後收拾佔30%,炒菜只有20%的工作比例。
安排好之後,就等酒店人員上門,蘇誠和許父泡起了茶。蘇誠和許父的翁婿關係算是比較一般。因為許父許母離婚,許母強勢,加之許璇獨立,許父對兩人婚事幾乎沒有發表自己的看法和意見。
兩人聊天也很乾,多以電視節目為話題,酒店人員很快到達,開始準備工作。接著,警局負責人事副局長、一名內務局工作人員和一名檢察官登門,帶來一份工作合同。合同中僱傭蘇誠為七組顧問,每月薪水五萬元,大幅度減少了對蘇誠的限制條款。蘇誠只是要求將合同兩年改為一年,雙方最終簽署了協議。
協議是在客廳談判簽字,期間許父一個人去了後院。蘇誠送走他們後,到後院看見許父在看茶花樹。時值茶花開放之時,五顏六色,花朵飽滿,非常養眼。
蘇誠走到邊上,許父道:“這茶花是我們搬到別墅後一起種的……左羅外公考慮的非常周到,避免左羅在金錢上的弱勢。”似乎心有所想。
蘇誠手捧一朵茶花,鼻子輕聞花香,似有所指道:“叔叔,你要錢還不簡單嗎?”
許父看蘇誠,反問:“怎麼賺錢?”
蘇誠笑了笑,沒回答,圍繞茶花樹轉了一圈,而後問:“陸任一是什麼情況?”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其中細節,當我發現陸任一是吊死鬼內部黑手時候,我也很奇怪。”蘇誠道:“我一直有懷疑他,但是有幾個謎題我沒解開。四路突襲時候,陸任一是有能力朝外發出警報,但是他沒有。陸任一向馬局提供我和左羅正在調查馬局的資訊,情報給的太少,太模糊,導致馬局沒有派遣武裝在開河村襲擊我們。”
許父問:“你想說什麼。”
蘇誠道:“叔叔你是最早提出a市警方公信力建設的人,並且在接下去的十幾年,a市以你的報告為核心進行公信力建設。你遵守中庸之道,不願意成為出頭鳥,雖然呈遞了自己的報告,但是並沒有真正加入公信力建設之中。這本身就很矛盾,你又想幫助a市,又不想自己阻擋了大家的財路,但是你又呈遞了報告。”
蘇誠道:“我很難相信,一個呈遞了如此重要報告的人,會甘心在一個並不重要的崗位上等待退休。我看過那份報告,裡面充滿了憧憬和野心。完全不符合叔叔你的中庸之道。叔叔你一直是我的懷疑物件。四路突襲之後,我特別的留意過你,當然不是正面留意,我是以左羅許可權檢視了你當班的資料,發現四路突襲後你胃潰瘍住院療養了半個月。”
蘇誠:“叔叔,我沒有證據,也沒有深入調查,也不會和別人說這些。我今天提起是看見目前吊死鬼有一個轉型機會,a市公信力建設已經非常完善,即使有不足之處也是難免的。我說我回來要解決吊死鬼的問題,最重要一點其實是希望吊死鬼能放棄武力。叔叔你和歐陽長風,馬局有個最大不同地方,那就是叔叔你支援完善和公正的法律來管理城市,非法手段是對不完善的補充。歐陽他們認為具備一定武力可以靈活使用。我成為顧問的一年時間,叔叔應該看見,武力使用並沒有底線,當他們遭遇困難時候,就會使用武力來防身。武力在他們看來首先是穩固和保護自己的工具,而不是填補規則,保護城市的工具。”
第五百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