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淳于棼,原本啊,我就是個小偷,靠著些旁門左道的手段,在各個地方蒐羅些寶貝物件,本以為自己本事不小,可沒想到如今卻落得這般下場,被關在這天牢裡已經整整三天了。

這三天可真是度日如年吶,周圍全是陰暗潮溼的牢房,身邊關著的不是窮兇極惡的大妖,就是那些作惡多端的魔修,我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招惹到他們。

我對外面的世界現在是一無所知,也不知道我那副身子在外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會不會已經被人發現了,還是依舊被困在那奇怪的夢境裡呢。 昨天啊,我好不容易從隔壁那蛇妖口中打聽到了點訊息。你們猜怎麼著?那天來巡視的那個身強體壯、身穿黑衣玄冠金甲,耳如蒲扇,國字臉,威武不凡的男子,居然是天蓬元帥啊!

天知道一個管理天河水兵的元帥,怎麼還會來這天牢裡巡視呢。那蛇妖跟我說呀,這天蓬元帥在這天庭裡的職責可不少,雖說掌管著天河十萬水兵,可這天牢裡的事兒,他也得時常過問。

畢竟這天牢裡關著的犯人,有不少都是犯了天條的大妖或者妄圖擾亂天庭秩序的傢伙,萬一哪天要是有人越獄了,那可就是大禍事了,所以他得時不時地來巡查巡查,看看有沒有什麼異樣。 我當時聽了心裡就直犯嘀咕,這元帥看上去確實威風凜凜,那氣場強大得很,我當時被他那眼神一掃,感覺渾身都涼颼颼的。可我就一小小小偷,也沒犯什麼天大的罪過呀,怎麼就也被關到這兒,還歸他管了呢?我越想越覺得委屈,可在這地方,又有什麼辦法呢?只能盼著哪天能有個機會,要麼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要麼能想辦法從這兒出去,不然我怕是得把這牢底給坐穿咯。 哎,也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些什麼事兒,只希望別再變得更糟了吧。

“你,就是你,天蓬元帥要審問你!” 天牢裡突然傳來一聲呵斥,打破了原本沉悶壓抑的氛圍。只見一個功曹匆匆走來,那功曹身著官服,神色嚴肅,徑直朝著淳于棼所在的牢房而來,二話不說,便開啟牢門,要把淳于棼拉出去審問。

淳于棼心中滿是疑惑,自己不過是莫名其妙地就到了這所謂的天庭天牢之中,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呢,此刻卻要被拉去審問,可也只能無奈地跟著功曹往外走去。

來到審問的大堂之上,正中央坐著威風凜凜的天蓬元帥。天蓬元帥一身黑衣玄冠金甲,端坐在那高大的座椅上,目光如電,透著威嚴,讓人不敢直視。

“凡人,好大膽子!竟敢神魂上天!” 天蓬元帥大聲喊道,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在大堂裡迴響,“私闖天庭該當何罪!” 話語中滿是憤怒與質問,彷彿淳于棼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

“我也不知怎麼上的天。” 淳于棼卻是一臉的無所謂,在他心裡,始終覺得這不過就是一場離奇的夢罷了。心想,在夢裡能把自己怎麼樣呢,頂多出去了休息兩日,等夢醒了,一切就都恢復正常了,所以說起話來也沒什麼懼意。

天蓬元帥見淳于棼這般態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眉頭緊皺,怒道:“還敢隱瞞,黃巾力士,掌嘴。”

天蓬元帥左邊一位黃巾力士聽到命令,立刻上前。這黃巾力士身材魁梧,肌肉賁張,身著標誌性的黃色頭巾與深色勁裝,眼神中透著冷峻與機械的服從。只見他掄起那蒲扇般的手掌,帶著呼呼風聲,便朝著淳于棼的臉拍了下去。

“啪!” 的一聲脆響,淳于棼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頓時懵了。原本以為這只是虛幻的夢境,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可這實實在在的痛感讓他開始意識到,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了。他瞪大了眼睛,心中既驚又怒,剛想開口爭辯,那黃巾力士卻又舉起了手掌,準備再次落下。

“別打臉啊!” 淳于棼驚叫道,他一邊試圖用手去遮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