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過一些公式計算,季眠又挑出了幾張寫有文字的,上面的文字大多數意味不明,也不知道是想表達什麼。

季眠從中儘可能的提取資訊,也只能知道大概是在寫正在做的一個儀器,能夠探測到不一樣的能量波動,這就和鬱凌北所說的對上了。

如果說這些資料都是研究這一儀器的話,唯有一件事情,季眠比較在意。

在書寫潦草的紙張中,像是給出了一個得出了結論的公式,而字跡工整的紙張只是為了費勁證明出來。

這就像是給出了問題和答案,具體的證明過程需要另外解答。如果不是因為字跡不同,季眠還不會注意到這一點。

季眠又仔細回想了一下白天所見到段意文寫在白板上的字跡,看起來同樣的潦草,但卻有些許的生硬,如果自己感覺不錯的話,應該是在模仿紙張上的字跡。

季眠試圖理清自己的思路。

所以,假設存在這麼一位研究員甲,他的字跡十分的潦草,已經掌握了製造探測能量波動的儀器的方法,但現在,生死不明,季眠更傾向於他是死了。

同時,段意文,這位極有威望的研究員,不知如何得到了底稿,於是被便開始了“抄襲”之路,所以有了整齊的演算過程。

不對,那段意文在白板上書寫的過程沒有必要也是潦草的,或者,這是一出李代桃僵的戲碼,段意文代替了原來的那位研究員,為了掩人耳目,不得已開始偽裝字跡。

既然這樣的話,那位研究員起碼應該有存在的痕跡,或許,段意文的名字都是假的嗎?

季眠在平板上寫下“段意文”三個字,重重的圈了起來。

除此之外,作為段意文的男朋友,楚雲軒的病體讓季眠也充滿了疑惑,段意文身上的事情不可能瞞過楚雲軒。

季眠又在“段意文”三個字的旁邊寫下了“楚雲軒”,陷入了思索。

這些資料看起來能提供的資訊極其有限,季眠的指節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又想起了白天和夜晚完全不同的研究院大廳。

有沒有人見過到夜晚的研究院呢?姑且不論s12型能量液的消失,那沒有被個季眠完全看到的,疑似被關在容器裡的人,也讓季眠困惑不已。

如果季眠所料不錯的話,那些一個個凸起的平臺,下面應該都是被浸泡的人,他們是誰?是人體實驗?還是機器人研究?亦或者,他們就是研究員本身。

其中,最差的情況就是浸泡的人體就是季眠白天所看到的研究員,這意味著,整個研究院都已經被一個人掌控了。

季眠不願去做出最壞的猜想,但是,那個人不出所料的話,應該就是段意文。

昨天的觀察中,段意文的話語權在研究院中很高,可以稱得上是一言堂,季眠再沒有看見分庭抗禮的人存在。

季眠揉揉有些酸澀的眼睛,一晚上的頭腦風暴讓季眠不免也有些許的疲憊。

季眠不再去想這些問題,關掉了小夜燈,躺在了小貓的身邊,進入了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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