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無一例外都是女性,身上的衣服能夠清楚的讓人看出來是不同的時間。

在規則之力的牽引之下,她們略顯空洞的眼睛逐漸有了自己的神采,慢慢的,有了自己殘存的意識。

阮大平的臉上終於帶上了恐懼,這些女性他有些是認識的,但有些在記憶的長河中,早已經在他的腦中失去了印象。

阮大平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了一步,碎石滾落到懸崖之下,整個場景顯得有些混亂。

但阮大平又是貪生怕死的那一個,他定了下神色,還是沒有“失足”落下懸崖,只是有些不安的看著對面。

“我做過的事情,我都承認。”阮大平的聲音有些顫顫巍巍的,依舊在為自己開脫,“但是你們有很多人我都不認識。”

“你當然不認識,”季眠“好心”的安慰道,“阮家村存在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只是他們都死了,現在,只有你了。”

季眠的笑容溫和,說出的話卻無比的殘忍。

阮大平不由得向懸崖之下看了一眼,似乎還在計算怎樣才能夠最大幅度的保全自己。

那些女性卻沒有給阮大平這個機會,只是一瞬,就將阮大平層層包圍了。

相比較於實質性的傷害,阮大平接收到的全是精神上的攻擊,她們為阮大平編織了一個夢境,是她們的一生,也將是阮大平的一生。

阮爺爺就在眾人的身邊站著,看到這些場景卻依舊一言不發,似乎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隊長,”司栩的聲音從眾人的身後傳來,她帶著幾位隊員,匆匆趕到了現場,“已經全部押送回修復局了。”

尉遲楓依舊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起來絲毫沒有隊長的威嚴,他點點頭,並沒有對司栩做過多的安排。

和司栩一同到來的幾位隊員都有些好奇的看著被折磨的阮大平,阮大平的緊緊的閉著眼睛,精神顯然是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但是阮大平的身體又被她們緊緊的束縛著,無法做出任何的舉動,一時間,只有阮大平的猙獰面目能夠窺探到其中的一二。

“下面有個山洞,我們去看看。”鬱凌北不再關注阮大平,等將阮大平帶回到修復局,承受後果大抵也是這樣的。

如果阮大平:()世界bug太多,住手,我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