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季眠有些慌亂的移開了腦袋,溫熱劃過他的額頭,是很柔軟的觸感。

鬱凌北輕笑一聲,他的手順勢又拉住了季眠的手,“拉著你的手可以嗎?”

季眠的臉已經有些紅了,熱度久久的散不下去,“當然可以。”山林裡的冷風讓季眠稍微的冷靜了些許。

季眠走在前面,算是半拉著鬱凌北向懸崖邊走去。

這幾步看起來和往常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兩人卻慢慢的懸空了,等到了懸崖邊,鬱凌北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什麼東西託了起來。

“走吧。”季眠扭頭看向鬱凌北,他的眼睛彎了一下,然後就是一個俯衝,直直的衝下了懸崖。

鬱凌北感覺到了季眠的惡作劇,雖然沒有被嚇到,但還是配合的往季眠的身邊靠了些許。

本就淺淡的霧氣,卻慢慢的濃重了起來,如果不是抓著鬱凌北的手,季眠根本看不見鬱凌北就在自己的身邊了。

雖然視線被阻擋了,但是季眠和鬱凌北還是很默契的儘量在看,試圖從中發現些許不一樣的事物。

漸漸的,濃重的霧氣又開始散開了,隱約能夠看見其中有紅色的生物飛過,季眠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如果他沒有猜錯而話,應該是蝴蝶。

無論是小鎮還是阮家村,構造都像是一隻蝴蝶。

而在小鎮的夜晚,那古怪的儀式,所謂的“蝴蝶大人”,“破繭成蝶”,無一不在昭示著蝴蝶的存在至關重要。

季眠想起了最開始的時候,阮大平硬要他和鬱凌北吃下的饅頭,裡面藏著一張小小的紙條。

紙條上的字像是被刻意的抹去了,季眠現在懂了,“蝴蝶”,很有可能就是阮家村的禁忌。

而至於為什麼是蝴蝶,新娘那裡應該會有很好的解釋,明天,也許就會真相大白了。

很快,季眠的腳就觸碰到了地面。

短暫的飛行體驗結束,但是兩人卻都默契的沒有提起要鬆開彼此的雙手這件事,就這麼依舊牽著往前走。

這一片簡直是寸草不生,只剩下乾涸的土地,但是遠處卻有著水流的聲音,只是地勢原因,暫且看不清楚。

季眠和鬱凌北向著水流的方向走去,竟然是一片瀑布,水飛流直下,匯聚下面的湖泊之中。

如此來看,生態環境應該是不差的,只是湖真的只是一片湖,甚至沒有任何的生物存在。

這真是極其詭異的一片場景,不遠處就有水流,但是近處卻全是乾涸的土地,就像是海市蜃樓的存在一般。

季眠和鬱凌北對看一眼,他們走近那個湖,季眠空出來的右手有些躍躍欲試,想要去嘗試一下是否直接接觸水源。

鬱凌北及時制止,向後拉了一下季眠,然後左手憑空變出了一個器皿,剛剛好能盛一些水來。

雖然行動極其的不方便,但是季眠和鬱凌北都沒有提要鬆開手的事情。

兩人一同蹲了下來,鬱凌北觀察了一下,然後盛起湖中的水,灑在了乾涸的土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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