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就揭過了這個聽起來有些沉重的話題。

是什麼樣的危機才需要撕破空間,又是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才能撕破空間,這或許是在絕境面前的最後掙扎。

阮家村在山裡,直線距離雖然和小鎮離得不遠,但是山路彎彎繞繞,十分的不好走。

鬱凌北端坐在駕駛位上,以安全為主,開了整整三個小時,才看到不遠處的村口。

像是每個有危險的村落的標配一般,村口有一棵大槐樹,看起來根深葉茂,似乎存活了很多年,

樹下影影綽綽,一塊石頭就在樹下靜靜的矗立著,依稀可見上面寫得“阮家村”三個大字,只是在歲月的侵襲下,看起來很是破舊。

村口的樹下沒有正在聊家常的人,只有風吹過,捲起樹下的落葉,無端給人一種蕭瑟的感覺。

“車停在這裡吧。”鬱凌北最終選擇將車停在了村外,和季眠徒步進入了村莊。

村子裡面看起來冷冷清清的,似乎沒有人居住的樣子。

季眠和鬱凌北對看一眼,不動聲色的向村子裡面走去,村子裡的路也有些彎彎繞繞的,待某一次拐彎後,一切的寧靜卻都被打破了,像是來到了兩個不同的世界。

這家門口正掛著紅色的燈籠,門上也貼著大大的喜字,看起來應該是要結婚的樣子。

還能聽到院子裡面傳來嗩吶的聲響,門旁也有幾位村民正在嗑著瓜子聊天。

看見季眠和鬱凌北,坐在正中央的中年男子徑直站了起來,走到了兩人的面前。

“你們兩位是?”中年男子的普通話倒是很標準,完全沒有了剛剛說話時的口音。

“我們是來山裡收集植物的。”季眠接話道,然後又介紹了一下鬱凌北,“這是我哥。”

中年男子的目光狐疑,打量了一下兩人,雖然他還想問什麼,但卻止住了,“我們正準備舉行婚禮,你們也來參加吧。”

雖然一切顯得有些太過於順利,但是季眠和鬱凌北並沒有拒絕。

“我是村長,叫我阮大平就行。”中年男子也介紹了一下自己,“你們跟我走吧。”

季眠和鬱凌北就跟在阮大平的身後,看向周圍的佈局。

“今天是誰結婚?”鬱凌北不經意間的挑起了話題。

阮大平推開了院子的大門,裡面果然有人正在吹拉彈唱,穿著紅色的衣服,只是卻不見賓客。

“今天?”阮大平呵呵一笑,聽起來很是詭異,“今天是我兒子結婚。”

“怎麼不見新人?”季眠問道。

“我兒子去接親了。”阮大平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後扭頭看向了季眠和鬱凌北,“你們兩個就先在這個屋子裡坐一會吧,到時間了,我來叫你們。”

說完,也不管季眠和鬱凌北是否應下了,就轉身離開了。

阮大平將兩人領到了一個小屋子裡面,四處都是破舊腐敗的氣息,甚至還有蜘蛛網的存在。

床上象徵性的放了一個紅色的枕頭,牆壁上甚至還能夠看到一些奇怪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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