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凌北估算了一下自己寫卷子的時間,然後便欣然接受了季眠的邀請。

待到兩人來到操場的時候,操場上正響著輕柔的音樂,給夜晚帶來一絲的安逸。

三三兩兩的學生正在操場上散步,也有人徑直坐在草地上和朋友聊天,跑道上,雲閒端正在慢跑,算作是熱身。

盛安然跑在雲閒端的身邊,她去換下了校服,不再穿裙子,一身白色的運動服,看起來整個人更為挺拔了一些。

熱身運動很快結束,盛安然便停了下來,她的手中拿著秒錶,很是專業的樣子。

兩人低聲交談了一會,然後隨著盛安然吹響了哨子,雲閒端便迅速的向前跑去。

雲閒端報的專案是三千米長跑,對於耐力的要求很高,這也是他這幾天為什麼著急訓練的原因之一。

顯然雲閒端早就適應了這樣的運動量,他慢慢調整自己的呼吸,顯得遊刃有餘。

“季醫生。”嶽千薇站到了季眠的身邊,看到一旁站著的鬱凌北,眼中先是露出了訝異的表情,然後又劃過一絲瞭然。

季眠扭頭看見嶽千薇,輕輕的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我剛剛碰到了謝離傾謝老師,”嶽千薇主動開口說道,將自己為什麼來這裡說的一清二楚,“他說這裡晚上很適合散步,我就過來了。”

季眠若有所思,“謝老師也建議我們來這裡看看。”

季眠不得不懷疑,或許所謂的“季醫生”和“嶽千薇”都是這個場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所以謝離傾才釋出這個“任務”。

只是現在,這裡的一切都像是一個平靜的夜晚,泛不起任何的波瀾。

跑道中是一片草地,有人正在那裡扔著排球玩,動作幅度並不大,但是季眠卻突然有一種詭異的直覺,規則之力的力量不容小覷。

季眠還沒來得及張嘴說些什麼,排球就像是發現了目標一般,徑直朝著盛安然的身上砸去。

衝擊力很大,盛安然一個踉蹌,跪坐在了草地上。

此時的雲閒端正在距離盛安然很遠的地方,根本沒有發現盛安然的狀況,還在認真的跑著步。

季眠眉頭輕皺,快步來到了盛安然的身邊。

剛剛扔過來排球的人,顯然也是不小心,他也迅速的跑到盛安然的身邊,臉上是止不住的擔憂。

“同學,對不起啊,”那個人開口說道,語氣中滿是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送你去醫院吧?”

這一次的衝擊對盛安然的負擔來說顯然是有些重,她跌坐在地上,一聲不吭,額頭有汗水慢慢的滑下。

“砸到哪裡了,是哪裡痛?”季眠沒有貿然移動盛安然,而是開口問道。

儘管這樣,盛安然依舊保持著自己的優雅,她先是扭頭看向了扔排球的那個同學,輕聲說道,“沒關係,是我自己的問題。”

隨後,盛安然又看向了季眠,準確無誤的說出了自己的情況,“應該是砸到背部了,在肩胛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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